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样说。
坐在电脑前的司莲,略微咬住唇角,雪白的齿陷入鲜嫩的唇瓣里,有种微微苦恼时勾人而不自知的味道。
难道他真的要学林静言教的……那些?
饶了他吧。
司莲觉得自己都学不会。
想了想,司莲打字问伊瑟尔:“可是,傅时渡送我游轮,我什么都不送他,是不是不太好?”
在司莲的认知里,有仇者百倍敌之,但是别人对他好,他也得回以同等的好。
还有就是……
司莲是真的不想学啊啊啊。
他心里的小人儿在崩溃尖叫。
伊瑟尔宽慰司莲,“莲,你不要那样想。我生日的时候,路易斯送给我了一座古堡,跟他的礼物比起来,我送给他的那些小玩意儿,简直就不值一提,但路易斯却将它们全部都好好珍藏了起来,说那些东西在他眼里比古堡更珍贵。”
“我知道你的心思,你的电影大卖,就连古堡也不是回送不起,但是有时候夫妻之间,是不必计较那么多的。”
“你们的国家有一句古话,叫做:至亲至疏夫妻。”
“夫妻间算得太清楚,反倒显得生分。”
“我想傅送你游轮的最初目的,只是想哄你高兴,并不是让你如今为此苦恼,应该还上怎样价值的礼物,对吗?”
最后,伊瑟尔发来一小段语音,咬字充满了浪漫的味道:
“Youareatreasure。Noonecanmatchyou。”
——你是珍宝,无人能及。
司莲被完全的说服了。
然后,伊瑟尔殷切热情的询问司莲,需不需要他的帮助,他可是非常有经验的,都不等司莲回答,就开始教起他一些……
比林静言跟他说的那些,还要露骨大胆。
司莲:“……”
微微捂脸。
有种从头到脚包括头发丝儿都快要燃起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