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耽于美色,沉溺情爱。
换作是任何一个人,司莲都能这般大义凛然、义正言辞、言之凿凿地指摘对方。
但偏偏惹得傅时渡不想要长命百岁,只想情情爱爱的人……是自己。
司莲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祸水。
可是,那事有那么好吗?
司莲不禁回想起那一夜夜。
除开昨晚很疼,好像……的确很舒服。
不过,那个时候向来都是男人伺候自己居多,他人是有些娇气的,轻了不行,重了也不行。
之前也从来没有主动为傅时渡做过什么。
明明傅时渡的体验也算不上单纯的享受,为什么他就是喜欢做这个呢?
司莲有点不懂。
他那点儿心事与懵懂浅知,全部都写在脸上。
傅时渡嘴角噙起薄笑,眼底晕着潋滟的墨色,搂着少年的腰。
心想:
司莲又哪里知道,每次见到他那张粉白精致的脸蛋上,流露出被欲。念操控的明艳表情,他都不知道……心里多有成就感。
因为与其说少年是被欲。念操控,不如说是——被他。
他的小红莲,自然只能被他攥在手里,盛开在他身下。
能让他那般软成春水,低软娇泣的人,只有自己。
这叫傅时渡怎能不享受,如何不欢喜?
司莲丝毫不知男人脑子里想的全是他被如何如何欺负哭,露出眼尾绯红,满脸明艳的漂亮模样,见傅时渡真的真的不说话了,还把自己主动送上门去,就像是雪白的兔子剥光了皮主动跳到大灰狼面前,“……我又没有说,一点点都不让你碰。”
少年微微弯起的脖颈,莹白上蓦然渗出一抹艳色。
傅时渡也低下了头,倾身将司莲完全环住,凑近他耳边,薄唇若有似无擦过那精致的耳骨,喉间浮起的声音像是藏了丝不太明显却暧昧昏沉的笑意:“像昨晚那样的碰,也可以?”
“……”司莲脑袋埋在男人胸膛,快速又胡乱地点了点头,“……嗯。”
不用摸,也知道,自己的脸必定很烫。
虽然说林静言告诉过他,只有第一次会特别疼,后面就不会那样了。
但,司莲还是不太放心地添了一句:“不过,不可以像昨晚……那样痛。”
又添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