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沉沉地睡去,第二天,我照常上班,上课。
几乎有半个月,安德烈没来,我也没去找他。他甚至连俄语课都没去上。
我想起安德烈的话,分手,也许是对的。我不知道安德烈的感觉,我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感到痛苦,可能是之前的不快太过刺激,我似乎都麻木了。或者潜意识里,我觉得我们的爱还在,尽管,我们遵守着这样形式上的分手,可我就是对我们的分手没什么感觉!
见不到安德烈,一切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感觉自己就像临时出差离开家一样,尽管有些不适应,但并不那么痛苦。更没有意识到我会失去安德烈。
下课,遇到金丽她问我
——“这几天怎么不见安德烈了?”
我平静地说——:“我们分手了。”
——“哈哈,现在不是流行,分手不分床吗?你们在玩流行吧!”
金丽以为我在说笑。
周六,在厨房自己弄点吃的,看到秋思和达里克一起在那里做饭。
达里克问我:
——“琳娜,你是不是又和安德烈吵架了,这小子这几天状态都不好,我看他打球时候还发愣呢,你们怎么了?他这几天没来,是不是你不让他来了?”
——“我们分手了”我说。
——“你们俩就别闹了!”达里克说着,似乎,我说的分手,好像是假话一样。
子梅来我这里玩,秋思也过来了。秋思问我
——“达里克说你和安德烈又闹别扭了,他又怎么惹着你了?”
——“不是闹别扭,是分手了!”我强调着。
——“你们俩岁数可比我和达里克都大,可做事怎么那么像小孩?这还天天叫嚷分手什么的呀,你总这么说,安德烈会伤心的。”
秋思自以为是地说着。
——“不是我说的,是安德烈提出来的,和我在一起,他就会伤害我,所以,我俩才分手的。”我解释到。
——“我怎么觉得你们不像是分手的样子呢?”子梅问
——“分手什么样子呀?还必须要死要活呀!”我说
——“你们俩可真有意思,这安德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我看他要回头又要费不少劲了。他可真不怕费劲。”秋思不解地说。
——“琳姐,说句实话,安德烈对你还是真好!”子梅说。
——“那还用说呀。”秋思接着子梅的话说道。
我已经没有力量想安德烈了,我觉得这半年来,也许我真的对安德烈是个很大的折磨,也难怪他那样骂我!其实,这种折磨是相互的,安德烈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我觉得他也绝对没少折磨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