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曲尺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好意了,扬起灿烂的笑容:“谢谢王副官。”
“嗱,药。”
他找出一瓶药递给她。
郑曲尺却为难了:“我手没力了,现在连举起来都困难。”
王泽邦眉心直接拧成一个“川”字。
“自己想办法。”
她难不成还想让他给她上药不成?
郑曲尺眼珠一转,听他打听道:“那个,不知道咱营寨里,有没有一个姓柳的在军就职?”
柳?
王泽邦眼神敏锐:“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我……没事没事。”
见她欲言又止,王泽邦暗暗记下这事,打算回头派人去打听打听,是否有个什么姓“柳”的人在军中,他又与这小黑鼠有何关系。
最后,不想跟她耽误时间,王泽邦还是叫来士兵替郑曲尺的膝盖上了药,包扎好后才让她去见将军。
眼下,因为郑曲尺英勇救人一事,王泽邦对她的偏见稍微改观了一些,但只要一想到将军对她的“兴趣”,还有将军的某些危险言论,他就有着深深的担忧。
“桑瑄青,你对男子断袖一事,是何看法?”他忽然问道。
郑曲尺讶然的看向王泽邦,为什么突然之间问这个,难道他是……
这问题多少有些突然,她只能尽量搜刮出脑中对此留存下的一些相关词汇。
。。。。。。
王泽邦闻言呆呆地看着她。
他倒吸口冷气:“所以你……”
“对。”
郑曲尺眼神坚定,一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