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叫做李峰的混混顿时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说来也是他嘴贱,伍山河本来只是打算出面呵斥一番,但这句‘狗杂种’的出现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伍是狗并不是纯种的土狗,大街上捡来的野狗哪有什么血脉一说?非要论的话,往上倒五代都找不到个重复血统。
这种情况说好听点叫串儿,说难听了,就是个名副其实的。。。杂种。
说实话,伍是狗不是特别在意这点,爹生娘养的先天条件又不是它能决定的,没什么好丢人的点。
但伍山河不同,他当初被伍是狗和伍视仁捡到的时候已经记事了,当孤儿的时候以偷盗为生,谁被偷了东西不骂他一句杂种?
一分一毫来之不易,关于偷盗之事他自知理亏,所以哪怕已经成了伍家旁系第一人,他也依旧没有追究过当年的事情,反而还给了被他偷过东西的店家一些补偿。
当然,那也仅仅是一些无伤大雅的补偿,例如当年偷了一个包子,那就还上百个,除此之外再无联系。
但儿时的经历却也让杂种二字深深的刺入了他的内心深处。
他脾气不好,但真正能让他怒发冲冠的事情却也只有两件。
第一、有人对伍是狗、伍视仁不利。
第二、被骂杂种。
而这名混混。。。骂伍是狗杂种。
看着伍山河怒发冲冠的模样,出手荡开所有混混的伍开疆在心中默默的祈祷了一句:‘好死。’
下一刻,在凄厉的惨叫声中,这名混混自内而外的燃起赤炎,数个呼吸之内便化作了飞灰。
伍山河突然暴起杀人吓坏了在场的混混,当即就打算一哄而散。
“祸及家人稚童,有违人道,请诸位留步。”
但那看似温文尔雅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门前,一夫当关似得堵死了他们的退路。
老鼠也是颤抖着从石碾上摔了下来,还没起身便颤颤巍巍的念叨:“狗。。。狗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