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可能有点点喜欢你了,我们清水派的人都很专一的。
可是不能这样讲。
傅惊尘不知道他们的关系,他若是听到,只会冷着脸、像那天晚上一样,痛斥她毫无羞耻心吧,竟然连他都会觊觎。
她的尊严并不允许去做这种事情。
花又青不知要不要庆幸幻境只剩下一年多的时间,她不必长时间遭受这种煎熬。
幻境中七年,不过现实中的七日。
她只是在这七日内有了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恋萌芽。
等离开后——
啪。
她自己会快速地掐断注定无花也无果的它。
樱桃煎已经全部吃掉了,大量的甜熨帖了胃,毫无困意。
花又青早早地来到楼下坐着,同老板多买些方便携带的包子和干粮,以便路上傅惊尘饥饿。
顺带着也吃早膳。
除她之外,第一个来用早膳的是梁长阳。
他已经规规矩矩地束好发,温声温语地唤一声小师妹,掏出手帕替花又青擦拭桌子和板凳,擦得干干净净后,才请她坐下。
陆陆续续地又过来几个师弟,睡眼惺忪,却都衣着整齐,依次笑着和花又青打招呼。
顾茗不同,他从客栈门外跨入,气喘吁吁的,头发上还挂一串露水,腼腆地递给花又青一个油纸包,里面盛着几个炸蜜糕,糯米粉做的皮,里面塞了用蜜枣和红薯、红豆熬成的馅儿l。
花又青说了谢谢,大方地请他吃自己点的竹笋雪菜肉丝包,顾茗脸红得要命,不敢看她,连连推拒,只说不能吃,她的东西都要留给大师兄的。
他是当真不敢看花又青。
就像沙漠里丑陋的秃鸟,遥遥地看着羽翼丰满的鹰,只敢远观、却不可靠近。
因为小鹰背后有严厉的鹰爸爸虎视眈眈,但凡有个差池,便能将他脖子折断。
温丽妃不来吃饭。
她嫌弃客栈楼下人多眼杂,尤其厌恶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如今身上又带着伤,不能运气,若是被那些狗杂碎的目光冒犯了,也不能隔空扣下他们的眼珠子。
此时饮食都是蓝琴做的,再端到房间内和她一起吃。
……
卓木姗姗来迟。
他今日的走路姿势十分崎岖,好似跌倒了屁股上的骨头,半岔不岔着一双腿,勉力扭来。
梁长阳惊异:“卓师兄这是伤到了何处?()”
王不留边吃,边口无遮拦地问:怎么瞧着像接受了宫刑??()_[(()”
他向来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
同桌之上,不适应这种说话方式的顾茗咳嗽一声,嘴里米饭喷了对面师弟一脸。师弟铁青着脸,拔剑而起,拎顾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