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样的男人就算和女人进行鱼水之欢,也会把对方当做一件不需要出声,不需要有表情的工具。
用完了,随手扔掉。
这是谢时鸢给白嘉述下药的报应吧。
她想强迫嘉述哥,这下遭到反噬了,被更危险可怕的男人占便宜。
裴耀咧嘴,想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
顿了顿,放下水杯,抬脚朝沙发走过去。
确定谢时鸢睡着了,才敢动手。
拿起桌上的药水,裴耀用棉签蘸了一点,轻轻地涂抹在她后腰上的位置。
昏暗的光线下,真是难得,能在暴躁狂喷火龙的脸上,看到这么细致入微的神色。
他在专心致志的帮谢时鸢抹药。
确定她不是装睡,才敢偷偷摸摸做这种事。
这和他的理智相违背。
谢媛媛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
读初中时,很多女生都喜欢他,每天情书多到收不完,他不过是和其中一个为首的女生放话,叫她们今后不要再接近他。
这一幕无意被谢媛媛撞见,她便好多天不和他说话。
他问谢媛媛,是不是吃醋?
谢媛媛摇头,说永远都不会吃醋,因为她已经有了未婚夫,未来只会吃未婚夫的醋。
她只是不希望属于自己的好朋友,有一天成为别人的好朋友。
学生时代,每个人对朋友都有一股特殊的占有欲。
这么多年,谢媛媛没有在感情上,给予他一丝希望,每一次都是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她已经有未婚夫的事实。
但是,她难过的时候却会找上他。
“靠。”裴耀低咒了一声。
恍惚间,想到了一些过去的事。
居然想到了谢媛媛,只会在难过的时候找上他。
这是在这一刻,突然意识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