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自欺欺人,选择和他娘站在一起欺负自己。
从前多少情份,也在他动手的那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但是柳云杏不说前夫坏话。
“咱们和徐家就算两清了。”她说,“希望他以后过得好。我在娘家,也挺好的。”
柳云眠见她不想多谈,也就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柳云眠和陆辞提起,要帮观音奴治耳朵。
“娘子,你真的确定了可以?”
“八九不离十。”
“那……便试试吧。需要我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声音之中仿佛带着深深的喟叹。
“你什么都不要做,不要影响我,不要质疑我就足够了。”柳云眠道。
“好。”
“明天,你带着所有人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好。”
“尤其……看好翠微。”
翠微一直陪在观音奴身边,护着他像护着自己的崽子一般,恐怕不放心,会进来查看。
“娘子放心,她不敢。”陆辞笃定地道。
“一定是,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不许任何人接近。”柳云眠道,“我不喊人,不许人进来。”
回头有人看到她对观音奴动刀动骨钻,怕是要进来劈死她。
“麻烦娘子了。”陆辞道,“我现在去看看观音奴。”
“去吧。”
对陆辞来说,今夜可能不亚于生离死别。
他不知道自己的本事,并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
很快,隔壁想起了争论声。
大概是陆辞跟翠微说了,后者提出了反对意见,
但是那边又很快安静了下来。
显然,翠微反对无效。
柳云眠没有再听,打了个哈欠,很快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