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义公主一句都不插嘴。
庆王妃这才讪讪:“也是,陛下最是疼爱她,哪里舍得她受委屈。”
苏皇后见她收敛了,也不计较,转而和静义公主说起寿宴的事。
安成到了太微宫,简直如鱼得水,她见了章嬷嬷就讨酒酿圆子吃。
见赵幼澄果真坐在东炕上看书,很是关心:“阿姐风寒好些了吗?”
赵幼澄莞尔:“你怎么跑回来了?西苑正热闹呢。”
安成:“热闹是热闹,但是也太热闹了,就显得呱噪了。阿姐这里虽然安静,但是有趣啊。可见我也不是真的喜欢热闹,而是只是和喜欢的人一起热闹。”
裴芝玉被她绕的笑起来。
赵幼澄真的喜欢她的通透,多简单的道理。
她不喜欢那些呱噪的热闹,奉承凑趣的热闹,只是喜欢简单的让自己舒服的热闹。
有多少人其实根本没有意识到,其实并不喜欢,但不敢正视自己的本心,只能混在人群中迎合别人,而生怕露怯,露出自己的短处,不敢拒绝被裹挟着混在人群中跟着凑趣。
赵幼澄并不接她的话,笑说:“你这是又看上我的什么了?”
安成眼睛亮亮的:“听说阿姐骑术了得,阿姐真的会骑马吗?”
“当然。”
安成:“诚弟学会了,可我还没怎么学会,阿姐我们什么时候再去出城去跑马?”
裴芝玉提醒她:“殿下本就因为跑马吹了风才病了。再说了没有长辈跟着,很危险的。”
安成:“等阿姐好了,天气也暖了。”
赵幼澄失笑:“天气暖了,日头也毒了,你不怕晒黑吗?”
裴芝玉听的偷笑起来,安成恼她:“不许笑我,再笑,给你指个夫婿把你嫁了。”
几个人闹起来。
裴岘等一众武将的折子递上去后,再没有消息了。
赵善易私下问裴岘:“陛下这是怎么个打算?”
裴岘摇头:“不知道,怕是陛下已经有属意的人了。”
上折子,也只是看看底下人的心思。
赵善易还和他说:“咱们守好京畿,让他们闹去吧。”
裴岘看他置身事外,万事不管,对这件事避之不及,也没有刻意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