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到强迫症的程度。
苏合拿起大刀指向另外一侧呆若木鸡的男人:
“叫太奶。”
被自己“妻子”的碎尸和惨叫吓懵了的男人,下意识顺着苏合的话叫了声太奶。
果然,她能掌控的小辈又多了一个。
虽然已经确定了要杀鸡儆猴,但谁是鸡、谁是猴的选择,是需要苏合仔细掂量的问题。
单纯拿着那个被她削成小棍,已经有些干干巴巴的那个“阿妈”来做威慑,很有可能免不了一场战斗。
毕竟这些“家庭”间并非铁板一块,互相之间也会看笑话。
最大的问题就是林李的“父母”已经长在了他身上。
想起昨天沙发上的一幕,若是战斗起来,就算苏合最后能赢,估计林李也早就被这对夫妻俩吸成人干。
其实这样问题就变成了——
先杀男人还是先杀女的。
想到它们昨天沟通的内容,女人是后长到林李身上的,要是用植物的思维来分析,就是她扎根应该不深。
把她剁了应该影响不大,这样再威胁那个在林李身上有些时日的男人撤走,能将对他的伤害降到最低。
苏合切完方正均匀的小块,将别在身上的那个细枝扔进其中,对着那个吓得战战兢兢的男人说道:
“从林李身上彻底脱离,把他的养分还回去。”
看着悄悄伸出新的丝线缠绕向小方块的细枝,苏合冷然补充:
“你要是动作快点还可以分点你妻子的汁喝喝,动作慢了我把你一起切成方块喂我家里这个。”
在哎哎的应声中,男人重新变得苍白,它连接的是林李接近胸腔的位置。
在破损的衣物下,林李皮肉蠕动,他面上显出了些难以忍耐的痛苦神色。
他们的皮肤早就融为了一体,男人撤离时不可避免的撕开一片极大的口子,是一个边缘是锯齿状,不算太规则的圆。
一根、两根……无数根触手似的细丝被男人从林李身上抽出,暴露出因痛楚不断颤动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