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虽只在楚家做了不到两月的工,但知道他们兄弟都是厚道之人。别的不说,楚启给他的十两银子还没让他还,明知他入赘还愿意帮他张罗亲事的情义也不能忘。
张家兄弟也点点头,他们今年赚的钱,比往年做短工时的两倍还多。
楚昭笑着说道:“垫银子做工,我有什么不愿意的。”
话虽如此,心中却有担忧。
天冷后,汽水买卖一日不如一日,只能停工。现下他不由担心明年开春后,生意能否如今年一般。而且如今看来,这买卖只能卖三四个月,其他时候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但都没有主意,毕竟以前都是土地里刨食的,哪有赚钱的门路。
楚启见何安然听的认真,忍不住勾勾嘴角,手伸到桌子下抓住他的手,然后就见他瞪圆眼睛看自己一眼,想要把手抽回去。
他自然不放,拽着人家的手,时而捏捏手指,时而捻捻手心,何安然的脸便越来越红。
他心知自己的行为幼稚,只是仍从中感到一丝甜蜜,不由偷偷笑了起来。
赚钱的事他倒不急,一是他心中已经有些想法,二是他如今只想琢磨明白,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何安然进入空间,难不成真是他想的那样?
于是当天晚上,楚启的手再次伸向何安然,被何安然羞臊地推开后,还义正言辞地说自己只是想知道进入空间的办法。
何安然当了真,两人又是一番激烈运动,喘息声久久不停,直到夜深之后,才慢慢安静下来。
只是等到第二日醒来,两人还好端端地躺在炕上。
发现自己仍在新房后,何安然有些惊讶,转头对上楚启的视线,双方皆有些疑惑。毕竟按他俩的猜测,进入空间应当与他们的某项运动有关。
“奇怪,与新婚那日没什么不同啊?”楚启说着,皱眉思索起来。
何安然不好意思与他讨论什么相同不相同的,穿上衣服,准备起床做早饭。只是一起身,却感觉浑身疼痛,腰更是如同断了一般,顿时又摔回炕上。
“怎么了?”楚启急急问道。
何安然感受着隐秘处的难受,耻于开口,只说身上疼得很。
楚启愣了一瞬后,明白过来,先是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接着又皱起了眉。
不对呀,昨日他还好好的,怎么今日反倒不舒服了?
难不成是与空间有关?
他想起上次在空间休息一个时辰后,浑身轻松的经历,心里有九分确定是空间的功劳了。
只是到底怎么才能进入?他伸手替何安然揉揉腰,若是能进空间,他就不必难受了。
念头刚刚闪过,就觉眼前一黑,脑中恍惚一下。再睁眼时,两人已经在空间的床上了。
“哎!”他惊喜地叫了一声,正要与何安然说话,就见咻一下,何安然又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