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略带点不好意思道:“岳班长…刚才说他早来两天,我得叫他班长,我以为现在部队规定不一样了。”
“我…班长,我跟他开玩笑!”岳涛立马大嚎。
郝成斌皮笑肉不笑。
……
两分钟后,九班的门打开,岳涛站在床边,一脸吃了烂蒜的苦相看着自己被扯下来丢到一边的床单。
“给你十分钟,还有,睡觉之前把卫生打扫一下。”
郝成斌留下一句话,领着方淮走出。
方淮一路上还是比较放心。
起码还没给他搞什么打水洗脚这一套,今天别太热情,明天就别太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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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新的热情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翌日,晚7点。
训练基地一片通明,诺大的操场上,三辆大巴车领着五辆军用卡车驶进。
“红红的警营,红红的车,红红的青春,红红的我,多少次训练场上我们汗如雨落,多少次默默坚守~啊!我们坦然执~着!”
一个个被空调吹得红扑扑的脸蛋下车。
班长:“来,兄弟,把包给我!”
提前到的新兵:“啪啪啪…”
声光电一体式服务。
夹道欢迎的新兵的掌声和广播里的消防军歌汇到一起,灯光打在刚刚下过小雨而略显反光的地面,把军营衬得熠熠生辉。
班长们热情地提供着服务。
这是他们今天迎接的第二批新兵,半小时前迎接的那一批,正熙熙攘攘站在新训楼前。
相对于方淮他们来时的三三两两,这才是今年贵州消防真正的主力军。
前世没觉得,此刻已逐渐重新融入部队的方淮才感觉到,看着这些新兵下车的老兵是什么心情。
像一个强迫症患者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缺角积木。
帽子垮,武装带垮,腰带歪的,冬季迷彩皱皱巴巴。
黑黢黢瘦壳壳的少校站在旁边大礼堂建筑的楼梯上,手耷拉在围栏边,静静看着这一幕。
直到全员下车,才发出洪亮的一声。
“刘满弓,集合整队!分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