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身上穿着他的白衬衫,下摆足够包臀,露出细长的腿,可偏偏又十分规矩地将扣子一粒粒扣好,宽大的衬衫仍能显出她丰腴的身段,胸前裹着的玉乳展出完美的轮廓,隐约透出黑色的文胸,在性感与保守的边缘来回游走。
她一进来,原本在交谈的对话被打断,来自沙发上的视线落她身上。
可那人连头都没抬,手肘抵着膝盖看着桌上的公文,他身后的闻盛看一眼她,目光追随着她的动作。
她将托盘放茶几桌上,端出盛药的碗,推到他面前,娇滴滴地喊一声:“七叔,喝药了。”
他听见这声后才有反应,抬头与她对视。
心里那点小九九在触上他的目光后开始打退堂鼓,心思一下被他看穿,但没戳破,他翘起腿,往后仰,倚着靠背,又是那副居高临下的模样,只是微点头示意,没有进一步动作。
沙发上那人咳了咳,端起身前的热茶抿一口:“官爷考虑的怎么样?”
官垚转了转玉戒,“许局不该只是个官人。”
赛佳儿看着他的动作莫名联想到刚才,这枚玉戒还挂在她乳尖上,画面涌在脑海,耳根一下红。
被称作许局的人放下茶杯,附和着笑:“谁都想捞钱,但我知道只有官爷您能护我。”说着双手合拢搓了搓,“上次张佬的事我费了不少功夫,都是看在您的面子上。”
“你做这个位置几年了?”他问。
“也不久,两三年。”许局的额边冒了汗,他伸手擦。
“上一位下台不是巧合。”他双手交迭,接着说:“这个位置的人是帮我办事,而不是谈条件。”
说完,身后的闻盛上前,将桌上的文书拿起,掏出火机烧了,火苗冒着味,而后扔到地上踩灭火星。
许局脸上冒的汗愈发多,他开始用衣袖擦拭,说话也不太利索:“官爷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帮我肯定帮。”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只是淡淡地撂一眼,摆手。
许局该走了。
闻盛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送客,将人往门口迎。
“闻盛,”他唤,“将人安全送到。”
“是。”
等人走后文叔也识趣地退了出去,书房只剩他们两人。
“我也该走了。”赛佳儿刚转身,便听到一句:“把药端给我。”
看来是走不掉了。
她将碗递他面前,他的手握上她的细腕,就着她的手喝。
碗空了,手上一轻,随后又猝不及防地被他整个人一把揽入怀,就这么直直地跌坐在他大腿上,他一只手臂环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覆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