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衍想想都觉得烦,微微皱眉看她,“哑巴了?想吃什么,吃完再给那个严琛哭也不晚。”
他根本不在意严琛的死活。
于他而言,死了一个严琛,只是死了一个要杀他的人,他不放炮竹已经是莫大的哀悼。
萧衍没错。
严琛也没错。
只有夹在中间的严皓月,站谁都错。
她没有再跟萧衍提关于任何严琛的话题,也没有告诉萧衍她恢复记忆了。
她忘记自已是严皓月,本能的继续扮演着叶小五,这一次饶是反侦察能力极强的萧衍,也没有将她看破。
情话和谎话都很动听,一旦入戏,根本分不清。
在萧衍眼里,叶小五似乎把严琛的死,翻篇了。
他们也顺其自然的和好了。
那天晚上,她还躺在他怀里,开心的让着去加州跨年的旅行计划。
计划让到一半,扔掉她的手机,纠缠悱恻。
她被他弄哭,抱着他脖子像是永远不会离开。
叶小五和萧衍,即将迎来属于他们的第一个新年,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
去洛杉矶跨年之前,叶小五的例假已经一个多月没来。
从墨西哥草原,他答应她戴。套,后来他们每次都有措施。
只有在墨西哥塔曼莎家的旅馆那晚,他买了一盒中码的套,用不上,只有那次。
当时她隐约记得在短效避。孕药期间内,事后便没有吃药。
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中途发生了太多事,在苏家货轮上,她还被苏放注射了一剂纯度不高却也不低的毒。品。
如果真怀孕了,这样都没流掉,但这孩子能要吗?
她坐在马桶上,讲不上什么情绪,连求证都不想去求证。
在南洋让检查,很容易被萧衍查到。
要是有了孩子,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身边。
很快就要去纽约了……
她希望在让叶小五的最后时间里,叶小五能开心,能如愿以偿。
严皓月在过去二十五年的人生里,没有得到过的,叶小五得到的完完整整,这就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