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燕生对段千墨来说也的确是特殊的存在。
就单说两人之间的十几年,她就比不过。
可这些又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她和段千墨本来就没有交集了。
想到这,谢雪篱吐出一口气,淡淡道:“知道又怎么样,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就要走。
邵燕询像是一早猜到了她的态度,看穿了她一般的说。
“我听说江燕生这次回来,是带着婚书的!这婚说,还是两人的父母在世时,亲自定下来的,是娃娃亲。”
“江燕生如今出若的清雅美丽,和段千墨站在一起,那也是登对的,要是真的拿出婚书来,难保段千墨那守礼的性子不同意。”
谢雪篱脚步一顿。
原来段千墨和江燕生之间还有婚书。
这一刻,她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一早就拒绝了嫁给段千墨,免得成亲后再成为一场笑话,可不知为何酸涩的心口泛着隐隐的疼。
谢雪篱沉默了会儿:“你的消息可靠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邵燕询嘚瑟的回着。
谢雪篱却早就走远了。
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邵燕询在身后喊,“你去哪?”
谢雪篱还是重新回到了周府。
看着牌匾上挂着的周府二字,她攥紧手,在心里暗示自己:“谢雪篱,你不要想太多,你就回来拿自己的东西,收拾好行李就离开。”
可路过大厅时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凌白……”
谢雪篱脚步又一次顿住。
能这样喊段千墨的只有一个人——
她转眸看过去,只见一直不近女色克己守礼的段千墨,此刻正抱着江燕生。
而他那串从不让外人碰的佛珠手串,被江燕生当成玩具在手里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