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深擦了擦脸上的血,深邃的双眸越发地阴冷,手上掐着她的力气也加重了几分:“因为这都是你黎晚欠我的,你就是赎罪一辈子也还不清!”
欠他的?赎罪?
他是帮了她很多,可她从未欠过他什么。
“这三年一直是各取所需,我没有欠你什么!”
各取所需?
“你和陆西洲也是这样各取所需?”
黎晚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她和陆西洲的谣言,可她真的解释累了,不想再解释了,便笑着看向他:“对啊,就像三年前和你一样,毕竟。。。。。。我什么也没有,只有这具身体。”
闻言,顾言深脸色一黑,低头发狠地吻了上去,几乎要让她断气。
之后,他松开她的脖子,粗暴地想要撕扯她的病号服。
黎晚猛地想起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便用力想要挣脱开,可她越是挣脱,顾言深便越是用力。
忽然,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顾言深,这里是医院!”
“医院怎么了?你怕陆西洲看到?”
“陆少也是你朋友,你不相信我,难道也不相信自己的朋友么?还是说你顾言深根本就不在乎任何人?”
“黎晚!”
他抓住她的手腕,咬牙道:“你搞清楚了,你是我的女人,别张口闭口都是别的男人。”
疯了!
这男人真的疯了。
他一边想杀她,一边又对她的身体有着绝对的占有欲,简直是匪夷所思。
“我只是你想要杀死的女人!”
黎晚抓着他的手腕便用力咬了下去:“顾言深,你女人是叶芸溪,不是我!”
他吃痛猛地松开她,直起了身子,甩了甩被咬的手,又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西装。
“黎晚,你想跑也可以,我就看你能不能跑出我的手掌心。”
最后,顾言深丢下这么一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黎晚就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有那么一瞬间,她真的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才好。
第二天,她只在医院住了半天,下午两点,她就换了衣服打算出院,结果在门口遇到了来探望她的陆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