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有,柳赴白也未必看得上。
“好啊好啊,交尾!”付之南算算时间,估计也快要发瘾。刚才和老变态演的戏也浪费不少时间,再这样下去只怕要发作。
“嗯。”
柳赴白自小熟读圣贤书,从小到大一心只想考取功名,报效朝廷。那么多年也未曾经历过性i事,心都扑在读书上。
现如今看着身下被他撞得吐出舌头,满脸春意的小狐狸。只觉得自己从前的路走窄了,要在这只小狐狸身上都寻回来。
“别”瘾已经过去,付之南理智回笼。已经没力气应付那么重的动作,吐着舌头双目无神的被动承受。
“方才还咬得那么紧,怎么现在就别?”柳赴白左手掐腰,右手玩弄毛茸茸的狐狸尾巴,“真好看,南南唤我声爹爹。”
“唔爹爹。”
好累啊,付之南闭上眼睛。看来有瘾的不是我,是老变态才对。
一夜风流。
柳赴白起身时神清气爽,昨晚把这只坏狐狸草服了,乖乖娇娇的爹爹相公乱喊,听得人心里一热。
“我读书去了。”
付之南在床上没能醒来回答,翻个身继续睡。
这边,喜儿也化成喜鹊,扑闪着翅膀靠近。看今日院中的人都不见,想看看这两日到底发生什么。
“咦。”等喜儿来时,才发现这里已然今时不同往日。
里里外外像被人打扮过一样,不似从前那般破落荒芜。不仅如此,这院外还放上桌椅,“柳公子这是要做什么?”
喜儿就落在桌子上,一蹦一跳的环顾周围一圈,不明所以。
柳赴白推开门,想去瞧瞧那些下人临走前留下什么吃食,莫等南南起来后喊饿。一开门就看到一只喜鹊落在桌子上,一蹦一跳。
“今日喜鹊临门,想必是知道家中有喜。”柳赴白喃喃自语,昨夜算是成亲,那可是大喜事。
喜事?
喜儿歪头,想凑过去又不敢。只能在桌子上呆呆的看着柳公子,近看柳公子更好看了呢。
这喜鹊居然不怕人?柳赴白挺意外,却未曾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迈步离开往西厢房去。
喜儿跟着飞到西厢房的屋檐上查看。
柳赴白常年为读书独居,要说下厨多少会一点。昨日下人已经将饭菜做好,只需热一热,倒也不难。
在屋檐上瞧着的喜儿心疼:这柳公子怎么自己下厨,您是读书的人,怎么要做这样的脏活儿!
喜儿是恨不得自己替上去,又怕冒犯变化会吓到柳公子,只好在一旁干着急。
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付之南不知,只知道醒来后就能吃饭。
“南南。”柳赴白在案头读书,听到床那头传来的声音放下笔走过去,“可是醒了?吃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