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识则愣了一,原先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会儿专心起来,每一局都等云厘获胜了才『操』作。
连赢了几局,云厘却感受到了羞辱,朝对面的慢吞吞道,“傅识则,你给我留点尊严。”
“……”
几乎将里面的小游戏都玩过一轮后,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傅正初问云厘刚才是不是个女勾搭傅识则。
如实交代。
傅正初已经喝多了,撇撇嘴:“不自量力,小舅的钱,只能给小辈花。”意识到这不包括另外两,他又说:“给厘厘姐花也可以。”
邓初琦觉得搞笑,问:“怎么不说也能给我花,你是在歧视我吗?”
傅正初看一邓初琦,又看一云厘,认真道:“厘厘姐这么好看,如果留长头发的……”话没说完,一颗花生砸到他头上。
还没分辨清楚方向,却看见傅识则一只手按住傅正初的脑袋抓了抓,淡道,“收敛点。”
说完,他让其他自己玩,起身出了门。
酒桌上傅正初已经喝醉了,靠着椅睡觉,夏从声和邓初琦酒量好,两在聊公司的事情。
在原处等了好久傅识则都没来,云厘起身借口洗手间,找了个后门溜了出。
初秋,微凉的风穿过街小巷,南芜覆满淡淡桂花香。
路边影绰绰,云厘紧了紧外套,四处张望,没见着傅识则的身影。环着胸往前走,这个点沿途的酒吧灯火通明。
走到桥边上了,绕了几圈,没找到,桥对面连路灯都没一盏。
犹豫了会,云厘还是转身折返。
“云厘厘。”
走没几步,忽地听到傅识则的声音,云厘没反应过来,转过身,才在树底看见一点红光。
傅识则从暗处走出来。
云厘看向地面,虽然不清晰,已经成团的烟头。
不道他什么时候发现的,云厘疑『惑』:“你一直在这吗?”
“嗯。”
云厘不可置信:“我怎么没看到你?”
傅识则没穿外套,身上只件单薄的衬衫,但也像不觉得冷似的。
他踩灭烟头,应道:“你在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