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腿做完了CT,没有错位,只是外伤的伤口裂开。
但傅弘晟没有再找过我麻烦,他只是有些皮外伤加轻微脑震荡,第二天就坚持出院,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而我还一直在病房里养着,整天浑浑噩噩的,经常也不知道是昏了还是睡着了。
容朗医生说我大脑有轻微水肿,情况不太乐观。
吴妈在医院陪护,我醒的时候,她跟我说傅先生很关心我,每天都要打电话问询,我也只是笑笑。
一周后,我发现自己好像开始忘记很多事。
傅弘晟来了,我醒来的时候,他坐在我床边看着我。
“是苏舒带人放的火,我已经把她送进监狱了。”
我没有看他,而是看向窗外站在树杈上的鸟儿。
“你父亲,我一直在尽力周旋,最近也有一些进展,应该十年内就可以出来。”
我正准备扭头看他,吴妈带着容朗来了。
“都在呢?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阮小姐已经确诊吸入中毒性脑病。”
“可能情况会越来越差,会出现不同程度的肢体活动不灵敏,神智不清,也就是情感障碍、认知障碍,甚至进一步恶化成植物人也有可能。”
傅弘晟紧紧抓着容朗的衣领。
“救她。”
“放开放开,你这是要医闹吗?别以为你是老板我就怕你啊,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他退后一步,抚平要容朗的衣领,低下头。
“求你!”
惹得容朗翻了个白眼,锤了一下他的胸口。
“得了,现在知道心疼了?我有说不救吗?阮小姐的情况还不算最糟糕。”
说完还对我眨眨眼。
“放心,我一定能治好你,你的病症我已经跟我的老师们讨论过了,时间的问题,不要怕。”
我微笑着点头,我不怕!
在今天之前,我查过相关的案例,之前短视频网站上有一位消防员,就是因为救人,得了中毒性脑病。
最差也就成为他那样,什么都忘了,也没有什么不好。
傅弘晟好像突然没有那么忙了,天天都来。
给我从我们认识最初的时候讲起,也不提所有不快乐的事,尽捡着美好的记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