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吻,没有丝毫温柔缱绻。
贺明浠心口一疼,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脚将男人推开,头也不回的夺门离去!
“砰!”
门被重重甩上,沈淮景坐在床畔,往日清澈如水的双眸竟染上了欲色。
昏黄烛光下,他呼吸紊乱,倏然起身去了静室。
沈淮景坐在蒲团上默念静心咒,修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
可贺明浠肩上那朵妖冶绽放的血莲却像长在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漫长的夜,不同的房间,两个人都彻夜未眠。
第二日,贺明浠从偏房醒来时,沈淮景已去上早朝了。
她也没在意。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陷入一种莫名的不打扰、不交谈的状态中。
明明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夫妻,却好似冷的像是毫无交集的陌路人……
三日后,日落时分。
贺明浠正在院子里玩投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她抬头,就看见江燕生扶着沈淮景走了过来。
他好像……喝醉了。
可这怎么可能?
沈淮景一心参禅,早就戒了酒肉,绝不可能饮酒!
贺明浠走上前,将人扶住,疑惑:“他为何会饮酒?”
江燕生清眉微弯,柔声至歉:“夫人请见谅,淮景是为了帮我挡酒。”
贺明浠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淮景有夫人照顾,燕生就放心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