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帝国的皇帝,你也不是什么指挥官。”
司韶嗤笑一声:“你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
相比之下自己好像比较吃亏。
西里斯莞尔。
他知道司韶不会答应的。
但依然想这么问。
事到如今,他觉得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也是一种幸运。
“那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做个近侍。”
“我们联盟没有近侍这玩意。”
“那有什么?”
“……反正没有近侍。”
日光暗下去,夜幕降临。
司韶跪坐着,居高临下看着西里斯。
当他清晰感受到西里斯的温度。
当两个人的心跳隔着薄薄的肌肤共鸣。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
这冲动曾经被理智状态下的他解释为“无聊又莫名的自毁倾向”。
是试图逃避现实的伪捷径,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是懦夫的心态。
但就在这个时刻,这种冲动却格外清晰强烈。
“要不找个机会,一起去死吧,西里斯。”
他伏在西里斯的心口突然说道。
西里斯明知他这话很莫名其妙,但还是拥住了他。
指尖抚过他光滑瘦削的脊背,如弹奏钢琴一般,隔着肌肤在他脊背突起的骨头上跃动。
“好啊,随时都行。”
……
后半夜,夜凉如水。
司韶轻手轻脚地披衣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