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桃笑了:“好,那我们明天去领证。”
叶蕴年显然喜欢起来,搂着她,倒是说了许多话。
因提到明年的婚礼,倒是顺势说起来叶蕴年的父母,这个话题,往常两个人并不会提起,都小心地避开。
现在提起来了,倒是仿佛很稀松平常一件事。
她想,他和她果然都已经释怀了过去。
因为太过甜蜜,那甜蜜可以把往常所有的遗憾全都治愈了。
他低声说:“他们来找过你吧。”
乌桃:“嗯。”
除了上次,后来又见过一次,他父母都来了,已经位高权重的叶父头发半百,看着她时目光有些祈求的期盼,小心地问他们是不是要结婚了,送了一份很贵重的礼物来。
虽然没提,但显然是盼着能参加他们婚礼的。
乌桃见他不说话,便问:“那你是怎么想的?”
叶蕴年搂着她,声音轻淡,没任何情绪起伏:“算了,以后再说吧。”
以后再说的意思就是,他并不希望他们过来婚礼。
这对他的父母来说,显然是很大的打击了。
乌桃心中轻叹,不过并没说什么。
她早就说过,她不会在叶蕴年面前说起他父母的任何好或者不好。都是成年人,总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而选择接受和不接受也是叶蕴年的权利。
叶蕴年却道:“许多事,我知道你永远不会说,当初我向你逼债,你都不会说什么,可我心里知道啊……”
乌桃手指微紧,他修长的指却已经扣上她的,指尖交融的温度仿佛是一种安抚。
叶蕴年:“也许有一天我可以不在意了,但并不是现在。”
乌桃便抱住他,安抚:“没关系,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她抿唇笑道:“毕竟对我来说,你才是最要紧的,其它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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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蕴年却去上班了。
本来说好了要领证的,到了下午时候,雪依然飘着,叶蕴年一直在实验室调试机器,这让乌桃懊恼:“你要早说这样,今天不领证了,我也不做准备了。”
叶蕴年:“乌桃,等我,我今天会赶过去。”
一直到了民政局快下班的时候,他才匆忙赶到,一下车便是道歉。
乌桃:“我们赶紧吧,真是赶上人家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