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都抱手看着神像,一脸不耐烦:“这东西这么吵,晚上怎么睡?”
“那你想怎么样?”
祝弃霜披上外套,他比阎都还讨厌噪音。
“把这个东西搬出去吧。”
“把它搬走没事吗?”祝弃霜用置疑的眼神看过去:“它说不定会自己爬回来。”
阎都抬头看向黑洞洞的窗户,突然灵光一闪。
“把它丢到后花园不就行了,有人陪它玩。”
“……好主意。”
两个人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阎都比祝弃霜更百无禁忌,他们房间的窗子方向照理说正好对着后花园:“你拿着这个东西,我把窗子砸了,直接从上面丢下去。”
“这是高空抛物。”祝弃霜提醒。
“下面没人。”阎都强调了人这个音节。
祝弃霜被阎都说服了,尝试着隔着红布捧起那尊神像。
即使隔着一层布,祝弃霜也能感觉到手下恶心黏腻的触感,那神像活物一般在他的手上挣扎跳动,仿佛要脱出红布。
阎都掀起窗帘,小臂青筋暴起,一拳打在封窗的木板上,生生打断了两根,破出个口子来。
祝弃霜凑近一点,木板裂开的横截面至少有板砖那么厚,阎都居然一拳就打断了。
阎都给了他个眼神。
趁着阎都打断封窗的木板,祝弃霜迅速将神像从断裂的口子扔下去,破开的洞口里可以隐约看见一点楼下的五光十色,好似在举办什么聚会。
他一放手,阎都就无比配合地把窗户关上,窗户发出的巨大的碰撞声连隔壁房间都听到了动静。
闫慧敏缩在床上角落里,神经质地碎碎念:“他们……他们又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