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被咬手指,终于也尝受到痒的滋味,她凑近顾宇耳旁,求饶道:“顾宇,好痒啊,放过我好不好?”
软糯湿润的气息一下子打在敏、感的耳后,萦绕在心间,顾宇只差点没原地化身成狼。
这谁遭得住?
遭不住也得忍着,这一车的人呢!
“好!”
一个克制又压抑的好字脱口而出,顾宇是真的觉得自己再来一次这样的刺激,只怕就要废了。
但他没办法,这是他的小知青,他哪怕是自己遭罪也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
最后,顾宇不舍的摩挲下掌心之中的小手,他粗砾的大手包裹着她嫩滑的柔荑,贪恋着那上面的温度。
是手握方向盘太久的缘故吗?因为感觉手都冻僵,所以才会留恋她手心的温度吗?
到底舍不得让她的手也跟着受凉,他轻轻的将她的手塞进他的衣服口袋里。
他很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袄子,他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穿得出去的衣服,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他同样庆幸的是自己会开拖拉机,才会有和小知青坐在一起的机会。
他更庆幸他曾在拖拉机上做过手脚,是的,他在拖拉机上动手脚了。
不然村里那么多男人,又都对这铁盒子感兴趣,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有地主成份的人来开。
就因为他稍稍改动里面的一些零部件,开的人不是这里坏就是那里坏,有的别说起步,连火都打不燃。
这么贵重的家伙,又能经得住几回折腾呢?
大家怕啊,要是搞坏谁赔得起?谁又担待得起?
所以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还是落到他手里,他成了村里唯一一个会开拖拉机的人。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不仅会修理,更会搞破坏。
当然,顺利得到这份工作,他之后就没怎么干过这事了。
所以他当初的一念之差,才有了今天俩人坐在一起的机会。
不然今天小知青指不定坐在谁身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