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物体还是人,难道不是好好的待在那保持他原本的面貌才是最完美的吗?
可现在,他却不由自主的愈发期待看到时玖凛破损时的模样。
他痛苦时的哀嚎,绝望时的挣扎,遍体鳞伤却站在月光下朝他一步步走来的模样。
坚定的,隐忍的,带着浓烈杀意的。
可最终不也还是得跪在那可怜巴巴的求他原谅吗?
怀中的人大概是真的被扇狠了,半边脸肿起一大块,甚至隐散着青。
江池渊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原本熄下去的那团火又在身体内熊熊燃烧。
他对时玖凛向来残忍。
当即选择把他放到办公椅上,双腿扒开分别挂在扶手处,逼他维持这样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
时玖凛是真的累了,这样被干着都没醒。只是喉间始终无意识止不住地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好在这场酷刑并没有持续太久。
毕竟谁也不想让他这么轻易的死在这。
最后还是以江池渊一个近乎撕咬的吻画了终章。
——
身上的伤口倒是每次都好的很快。
有什么用,好了之后方便江池渊再找借口打他吗?
时玖凛翻身,将被子往上拉了一些,掩住大半张红肿发烫的脸。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注定是场死局,他找不到一点突破口。
江池渊早就洗漱完毕,见他醒了还装睡的模样皱了皱眉,一把将被子扯开,伸手在他腺体处按压,成功引起时玖凛一声闷哼。
他迅速从床上爬起,声音疲惫不堪:“还要继续吗?”
“你在害怕什么?”江池渊答非所问,饶有兴趣看着手足无措的他,“不是已经习惯了吗,那就该做好无时无刻对我敞开双腿的打算啊。”
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