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难产生下个死婴,大夫说她以后不能再怀孕,郭言学就提出了分房睡。
她心里虽然觉得不妥,但是脸皮薄不敢说出来,事情就这么定下。
一直到后来她受伤才知道,郭言学坚持分房是在为外头那个女人季云娘守身。
她独守空房的十二年,成了见证郭言学和季云娘坚贞爱情的证据之一。
她本来以为这样的郭言学就够恶心了,没想到郭言学总是能突破下限,竟然想着靠爬上她的床来挽回她。
这个狗男人,哪里来的脸!
门里,沈暮秋气得不行。
门外,被赶出来的郭言学也气得不行。
他没想到沈暮秋竟然绝情到这个地步,竟然连同房都给拒绝了。
这个女人,以前明明很希望他可以留在房里的,有几次就差开口说出来了,今天怎么是这个态度?
一直留心着这边动静的赵氏见出现在门口,赶紧走了过来小声问:“儿子,这是咋回事?”
郭言学闷声走到书房才开口:“娘,沈暮秋她不对劲。”
赵氏像是找到了知音,拍着大腿长叹:“我的儿,你可算是发现了,这个女人就跟鬼上身了一样。
如果不是她跟以前长得一样,我真怀疑她换了个人。”
郭言学也有这个怀疑,可他试探过,今天也仔细留意,发现沈暮秋的各种生活习惯还是跟以前一样,只是换了个脾气。
赵氏见儿子不说话,继续道:“儿啊,不是我说你,你冷了沈暮秋太久。
从你们成亲之后,你拢共就在她的屋里住了三晚,后面再没进去住过。
我知道你不喜欢沈暮秋,心里都是允文他娘,可是你哪怕做做样子也得进去啊。
女人重感情,需要男人疼,你总是这样,沈暮秋也没个盼头,她肯定会有怨气的。”
郭言学搓脸反驳:“娘,您又不是不知道当初……
你以为我不知道要安抚沈暮秋?
可是我只要想到当初那件事情就别扭,我看着她,脑子里就会想到很多画面。
我连跟她待在一个房间都不愿意,哪里还能跟她睡觉。”
赵氏听到这话长叹一口,在儿子的肩膀拍了拍:“言学,我知道你受委屈了。
当初如果不是言礼和言姝病得厉害,你也不会那么做。
可是娘想说,咱们既然受了这么多委屈走到今天,那就不能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