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烂干笑了声,“没事,房子没塌。”
四爷瞪了一眼富察西,轰轰烈烈来的人又轰轰烈烈地退下。
随后,四爷又干瞪了一眼烂烂脸上那五条触目惊心的红手指印,可真行啊,敢踹他的人竟然还会被年氏欺负了去。
欺软怕硬,问题是他软吗?
板着脸,四爷掉头就往楼梯上走。
“跟上来!”
这丫的,不该表扬一下她这么简单粗暴的破局方法吗?
怎么感觉这背影都不大高兴?
难道是她会错了意思?刚刚那一屋子的酒可不是一笔小的损失!
上了二楼,烂烂把憋在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爷,您刚才让富察西带我进酒窖是……”
请你喝最好的酒,毒死你!
“请你喝最好的酒……”剩下的话,四爷憋住了。
“我吃了两口,挺烈的。”烂烂舔舔舌头,细细回味了一下,舌尖至今都还在发麻。
四爷鄙夷地看着这个傻傻的,侥幸死里逃生的家伙,又不是他精心准备的那坛酒。
“你为什么毁了那一屋子的酒。”
兴师问罪的时候来了。
“额,都是误会,我以为您是要考验考验我能否走出迷宫。”烂烂只能陪笑道。
四爷嗤笑,“怎么想到的?”
“说了你也不懂啊!”烂烂嘟囔了句,“闭关锁国几百年后才传进来的知识。”
四爷再次嗤笑,“哦,你倒是说说。”
烂烂如数家珍道:“杠杆原理,多米诺骨牌效应,还有很多其他的小细节……”
什么乱七八糟,“我问的是你怎么会自以为我在考验你?”焉知我不是想杀了你?
暗中苦心经营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会让一个活着的人知道他要当帝王的野心?自然是不久之后将要死去的人了。
“额,额……”终究是错付了。
“你说有要事相商,什么事?”
“哦,咱们在三庄喝酒的那天晚上,你不是问我江南的事有什么方法吗?”烂烂挠挠头,“我不是那天晚上喝多了,没和你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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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喝多了,就是提防,免得当时在烂烂眼中还是贝勒爷近侍的阿祥拿去邀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