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未变,认真道:“我答应过温姨,会照顾好她。” “那南枝呢,公司流言蜚语传得厉害,你把傅衿安调到身边来,让大家把南枝当成那个插足别人婚姻的人,你对得起她吗?” “她……比傅衿安坚强独立得多,不会轻易被别人影响,更不会在意那些莫须有的话。” 我竟没想到,被傅祁川夸赞,是在这种情况下。 夸得我,胸口都是满腔酸涩。 我并不是天生就坚强独立的啊,也曾经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后来别无他法,用尽全力才长成了顽强的野草。 如今,这却成了他一次次让我受委屈的原因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南枝自幼无父无母,在姑姑家寄人篱下长大,你知道她看了多少白眼?如果不坚强独立,她又能指望谁?” 爷爷喟叹一声,恨铁不成钢地质问:“指望你吗,指望你这个隔三差五就伤透她的丈夫?” 傅祁川眼眸倏然黯淡,“她,从未和我聊过这些。” “是你还不配让她和你聊这些,摸着良心问问你自己,有没有当过一天的好丈夫。”爷爷冷斥。 傅祁川抿着唇,“您给我找了一个好妻子,是我让您失望了。” “你不是让我失望,是让南枝。” 爷爷似是无奈了,两人的争执声逐渐小了下去。 傅祁川最后那句话,在我心尖打着旋儿。 最终,尝到了丝丝苦味。 可能所有的和平分开,都是以其中一方收到“好人卡”为。 忽然,书房的门开了。 傅祁川扶着门沿出来,我才发现,几天未见,他似乎清瘦了一些,眉眼愈发深邃了。 一向挺得板正的背微微弓着,额头也还溢着血。 “你的伤……” 我想心硬一些,可是看见他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傅祁川倏而轻笑,目光温柔,“在关心我?” “算是吧。” 我大方承认,“院子里的狗狗伤了,我也会问一句的。” “那你会给狗狗上药么?” 他睨着我,一本正经地问。 我点头,“会啊。” “那走吧,帮我上一下药。” 他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拉住我的手,往我们的房间走去。 我下意识挣脱,“你又不是狗……” “嘶……” 可能是我力气大了,牵扯到他的伤处,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没松开我,瓮声道:“可是我也会疼。” “……哦。” 我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便不敢再动了。 虽然我们平时不回来住,但佣人却打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连床单被套,都是三天一换。 床头,还挂着一张婚纱照,复古风,百万后期师的手笔,倒是毫无ps痕迹。 待傅祁川坐到床上,我才又试图抽出手腕,他握紧,蹙了蹙眉,“婚还没彻底离,就连个药都不能帮我擦了?” “……我去拿医药箱,不然拿什么给你擦?” 我无奈,只能妥协。 他这才放心松开我,“去吧。” 我从抽屉中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