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着嘴开始“呜哇”的叫着。
类似于干打雷不下雨的那种,有时候我会觉得她其实已经死了。内心死了身体还活着,或许没有想要留恋的东西。
但她其实是在渴望什么,渴望一个能够让她活下去的一种东西。
爱情,亲情,甚至是生物之间交配也行。只要能有一个让她活下去的动力,就能一点点的改变她这种想死的心情。
嘛,明明作为吞噬情绪的我应该最容易蛊惑人心,可是人心这种东西恰恰是最复杂的。
“算了,我还是喜欢你最开始的样子”
我伸手捂住了瑞吉儿一直“呜哇”的嘴。
眼睛已经死了。
“喂,你那句话我挺喜欢的,杀了神重要的人”札克转过头看向我:“你是不是也喜欢杀人啊?”
“哪有谁会喜欢杀人,不过大多都是无意识的。就好比你踩死蚂蚁,你会为了它感到伤心吗?”我看向札克的眼睛。
“有意思,老子杀人只是觉得心里会比较舒服”
“做喜欢做的事是很好,但你真的遵从内心了吗?”
“到底是什么意思?别说太深奥,听不懂”札克指了指他的头。
“因为你这家伙对人的感情和心的变化十分敏感,如果我说你很温柔的话,你应该会笑我,毕竟这话挺假的。对于没有杀死我们两个,你应该是看到了独属于同类的感觉”
“哼,什么嘛。。。。。。你这家伙是不是能读心啊?”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当时没杀她俩也不是因为要赶紧跑,毕竟杀完再跑也行。
老子温柔?也对,给别人的逃跑时间都是三秒,没杀这俩还以为其中一个是同事呢,不愧是老子啊。
“好了,下面暂时也不用摸索了,我和瑞吉儿再回那里一趟,如果真找不到我就将这里破坏掉”
我拉着瑞吉儿站起身,向在水池里的札克伸出手。他没多想破坏掉是什么意思,借着我的手从水里爬了上来。
上来后的札克有些疑惑,就算是两个小孩也未必能拉的动他这个大人吧?所以这个心夙,力气很大。
是经常干重活还是什么的,反正我手中的大镰刀就很沉的,说不定这家伙能拿动。
我的袖口被拉了拉,转过头看向瑞吉儿。
不过下一刻,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因为她的嘴角向上弯了一点,眼中也好似有了光。
或许是惊艳,又或是惊讶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那种笑,是孩童天真无邪的笑,也是一种想要让人放心的笑。
我将手机拿了出来,向着瑞吉儿拍了张照。
将那笑容永远的定格在照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