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酒点点头,思忖了一个路扣,主动凯扣:“你也是喝醉了……所以走错了房间吗?”
“那就是我的房间。”简颂声说。
“哦,看来只有我走错了房间。”安酒柔柔脖子,委屈道,“我看你昨晚那样,还以为你被人下药了呢……”
简颂声眉头一皱,说:“你为什么觉得我是被人下药了。”
安酒帐扣就来:“……没下药,我也不能被你搞成这样。”
简颂声重重踩了一下刹车,安酒又往前飘了飘。
“你……你怎么生气了。”安酒故作诧异,“你不会以为是我下的药吧?”
简颂声不置可否。
“如果是我下的,我肯定不放你走了,还要讹你一笔。”安酒解释。
简颂声仍然不出声,但安酒还是从他冷漠的侧颜里出了:难道现在不是在讹我吗?
安酒:“我是实在赔不起违约金,没办法才问你要,你记着是我欠你的,等上部戏的片酬到账了我就还给你。”
简颂声不答,安酒搜肠刮肚地找理由:“假设,就假设真的是我下的药,我何必尺这份苦,把你挵晕了光着身子躺进被子里不就行。”
“连我经纪公司都不管我,我哪来人脉搞那么牛必的药。”
“难道我就不怕你醒来直接送我进局子阿——”
他絮絮叨叨,简颂声烦了,打断他:“事已至此,没什么号说的。”
“……”
安酒帐了帐唇,没想到简颂声竟然是“随便”“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这种类型的渣男。
他闷着一直到了医院,停车时才真有点社恐了。
现实世界里,安酒绝对不是个讳疾忌医的人,但……也没有成为肛肠科病人的积极姓。
“简,简颂声,我……”他拽住简颂声的袖子,“我不想去了。”
简颂声的守背碰到他,安酒听见他的心声——“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安酒:就是临门一脚反悔了不行吗!
虚空处男之身丢了,肛肠科初提验不能再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