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杨泰和大虎气势汹汹的逼近,联想到吕树人的遭遇,那华服男子徐茂才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两人是来打自己的,连忙自报家门。
围观的人见那什么刑部侍郎之子这么草包,人家都没动手就吓得自报家门,心生鄙夷!
“看你那熊样,还需要我打你吗?”杨泰嘲讽一声。
“你。。。。。。”徐茂才知道自己刚才失了分寸,又听到杨泰的嘲讽,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吧?你们为何打他?”杨泰其实心里已经猜到了七八分,只是还想确认下。
“为何?哼!他一个贱民,竟然胆敢不知天高地厚地来参加诗会,作诗他也配?”
吕树人的话不仅刺激到了张申,和张申有着相同身份和目的的寒门子弟,也是心生怒气,凭什么我们寒门子弟不能参加文会?
“就为这,你们就打人了?”杨泰感觉好笑,这是什么世道啊?
“吾等皆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岂能和他那种贱民一同参加诗会,这不是有辱身份吗?”徐茂才也附和道。
“身份?你也不是一个白丁,谈何身份?呵呵,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狂妄自大,什么叫目中无人,你们觉得你们天生就比他们高人一等了吗?”
杨泰也不知道为何这么生气,或许是抱怨老天为何把自己一个生在红旗之下的人丢到这么一个世道来?
“我们出生便是高贵的,就是比那贱民高人一等。”徐茂才傲然道。
“你们欺人太甚,吾等寒门子弟来此是为了寻求一次机会,皇上也恩许我们可以来参加,为何你们要如此咄咄逼人?”
张申被小虎搀扶着来到杨泰身边,怒声质问道。
“就是,难道我们寒门子弟就这么任人欺辱吗?”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呜呼!哀哉!寒门难有出头之日啊!”
围观的寒门子弟也越来越多,听到徐茂才的话心生悲愤,忍不住仰天长叹。
“你们。。。。。。哼!”徐茂才也没想到自己会惹了众怒,一时间不敢乱说话了。
“杨泰我看你是铁了心要和我们作对是吗?那行,今天不是诗会吗?咱们就来斗诗,我们双方各出三人,刚好现在我们在燕山之巅,因此就以登高为题,看谁的诗词好,你们要是输了就滚出这次诗会,你敢不敢应战?”
吕树人直视杨泰,心中冷哼一声,你画画确实厉害,但是作诗?你懂吗?
听到吕树人的话,杨泰沉默了,见杨泰不说话吕树人更加断定杨泰对诗词一道狗屁不通。
因此激将道:“怎么?你不敢?你们不是说不给你们机会吗?现在机会摆在面前,你们敢接吗?”
吕树人看着杨泰轻蔑一笑,然后傲然地扫视一圈,见那些寒门子弟纷纷躲避自己的眼神,心中更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