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楚闭上眼睛,感受到那阵痛感逐渐从她右眼消散,直至恢复正常。
她缓缓睁开眼睛,视线又回到了平时的样子,世界还是和之前单调简单,什么深层次的东西她都看不见,更无法感知。
刚才她所看到的一切,放在平时,和做梦没什么区别。
“这就是……异能者的视角吗?”
“是。”
沈霁楚沉默片刻,接受了这个现实。
她当了那么久的小丑。
还真是掩耳盗铃。
沈霁楚直接捂住脸,难免羞愧难忍:“……我知道,你不要一直强调了。”
贺川野注意到她泛红的脸颊,哼笑道:“不过,比起最直观的注视,还是有区别的。”
“有什么区别?”
所有异能的观察,都没有用眼睛看到的她更漂亮。
贺川野盯着她的脸,还是没有把想要说的话说出口。
沈霁楚很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绪,“除了你,还有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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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舟微。”
“……”难怪那人天天对她一口一个“小美女”。
沈霁楚叹了口气,满眼无奈:“还有呢?”
“我想想……还有很多,比如……”他故意停顿一下,果然发现怀里的女孩抿着唇角,有些紧张,楚楚可怜的,像刚从地里捞出来的落难大小姐,他张唇道:“薇竹少校。”
沈霁楚难以置信:“你说还有很多人,还有……哪些人?”
不会是所有一级异能者都能看到她的脸吧。
那她岂不是藏了个寂寞?
贺川野:“目前只有三个人。”
沈霁楚:“你不说还有很多人吗?”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
“一级异能者呢?”
“目前只有阮舟微和薇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