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双对着她们吐了两口唾沫:“你们俩真贱!”
姜晚婉阴阳怪气地说:“哪有你贱啊。”
姜怜巴不得她们吵起来,心里替她们加油,吵吧,最好打起来,林有双把姜晚婉的脸抓破相,姜晚婉把林有双的头发薅掉。
姜晚婉娇哼一声:“你从下放开始就替我姐欺负我,你当狗不就是为了回城吗?怎么没回去呀,还被人打成丧家之犬。”
姜晚婉主动搂住姜怜的胳膊:“傻眼了吧,我俩才是亲姐妹呢,你替我姐干了那么多坏事,她现在还不是要对我好!”
她用娇憨炫耀的语气狠狠踩林有双的痛脚。
姜怜心里的窃喜寸寸碎掉,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晚婉,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我不,姐,你对我这么好,我打你你都不还手,我惹你生气随便几句话就把你哄好了,我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你姜怜对我最好了!”
姜晚婉说着,还对林有双露出嘲笑的表情。
姜怜:“”
她的沉默震耳欲聋。
若不是指着姜晚婉带她去二柱子家看货,她高低要把姜晚婉的嘴撕了。
林有双鄙夷地看着姜怜:“原来犯贱的是你。”
活该!
林有双气的肝疼,她长满冻疮的手拖着柴筐往上挪了挪,脚步迟缓笨拙地往家走去。
她现在已经没有资格说谁了,她的灵魂和未来,都要在胡家腐朽,家里有四个妯娌等她对付,她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掺和她们姐妹的事情。
但若说恨,她能恨的,只有姜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