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的蹭的坐起来,生气的看向沈行疆,回头却见此人眸中含笑:“怎么了?”
姜晚婉柳眉竖起:“你说呢!”
“我又没说不能打屁股。”
沈行疆满脸无辜。
姜晚婉隐忍的闭上眼睛,懒得理他,爬起来穿鞋吃饭去。
走到门口她气鼓鼓地看着炕上胡言乱语的人:“刚结婚那几天你对我可是很轻声细语的,现在可好,原形毕露了。”
说完摔门走了。
沈行疆靠在被子上,回忆姜晚婉生气鼓着脸,他忍不住笑出声。
“我媳妇儿又娇又软,发火的样子都那么可爱。”
早饭大房煮的糊涂饭。
玉米面熬成粥,里面放着萝卜缨子,芥菜缨子一起煮熟就是糊涂饭菜,说不上好吃,但能吃。
姜晚婉进屋坐下,刘野菊嘲笑出声:“刚刚听你站在门口同老四嚷嚷,咋,吵架了?”
沈行疆比姜晚婉稍慢一步,刚好听到这句话,他走进来。脚上套着黑色的靴子,披着军绿色带毛领的大衣,峻拔的身子带进来一阵冷雾:“二嫂说错了,不是吵,是我惹她生气,她在教训我,打是亲骂是爱,我媳妇儿打我骂我,是喜欢我。”
姜晚婉:这人没救了。
上辈子他单纯地在家里帮她怼人,这辈子,他学会了秀恩爱。
刘野菊:“”
好半晌才干巴巴回道:“老四这话听着,倒是比放了一年半载的窝窝头还噎人。”
噎归噎,刘野菊心里是有些羡慕的。
同样是沈家的儿子,大哥对大嫂几年如一日,不让她干重活,事事帮衬她,老四更夸张,把老四媳妇儿当眼珠子,放胸口里捂着都怕磕了碰了。
只有她们家二柱,都不知道关心她,每次都叫大伙儿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