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体会过一次,不想再体会了。
陆忱宴脚步一顿,眼底涌出几分暗色。
握在门把上的手微微收紧,男人沉默片刻,还是微微颔首。
“好。”
门锁咔哒一声阖上。
南漾听着陆忱宴的脚步声走远了,这才哼哼唧唧地爬起来上药。
只是发炎破皮的地方实在太过于折腾人,要不是她韧性好身子软,还真很难完成自己给自己上药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饶是骂骂咧咧地把陆忱宴骂了一百遍,等到上完药之后南漾还是累得半死,直接瘫倒在床上睡着了。
夜幕很快降临,皎洁的月光透过单薄的窗帘,洒落了一室。
时间一点点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陆忱宴悄然开门走了进来。
男人安静地矗立在床边,帮南漾盖好了垂落在脚边的被子后,静静地注视着她恬静的睡颜。
和醒着时灵动的模样不同,睡着之后的南漾看起来格外的乖巧娇媚。
那双清媚又勾人的狐狸眼被垂落的眼帘遮盖住。
只有一对鸦黑的纤长眼睫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她殷红的唇瓣微张,吐出甜蜜的气息。
她的表情,都是娇憨可爱的。
陆忱宴像是蛊惑一般,下意识地想要触碰南漾。
却在指尖将要落到实处时,无比克制地收回。
无尽的沉默在房间内不断发酵蔓延,他低敛着眼睫,冷戾的眸底透着浓到化不开的暗色。
作为部队最年轻的首长,男人阅历颇深,具有最敏锐的洞察力。
可是他看不透南漾。
睡梦中的南漾无意识地翻了个身,嘴里小声地咕哝着什么。
“陆忱宴……”
陆忱宴顿了顿,心随着南漾的软声呢喃而高高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