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托大,而是她觉得既然这两人同为侍女,武功的路数和其高低程度应该是差不多的。
她见过华浓动手,自然清楚怎么对付才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拿下此人。
等林梓萱拿下云裳时,华浓也成功把他家公子的绳索给割断了。
她家公子哆哆嗦嗦地问华浓:“有衣服吗?”
华浓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腰带:“有。”
那人满脸黑线:“我说的是我的衣服。”
华浓解腰带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那没带,公子先将就一下吧,等咱们回去就好了。”
华浓说着将自己的外衣解了下来,披在她家公子的身上,勉强将她家公子的上半身裹住。
云裳被林梓萱拿剑抵着咽喉,咬牙切齿地唤道:“华浓,这就是你口中的小善人,你看看她是怎么待公子的?”
林梓萱不甘示弱道:“你们家公子这深得老谷主真传的医毒之术看来也不如何,不然怎么连我的毒都防不了。”
云裳不愧和华浓是吃一种饭长大的:“定是你阴险狡诈,我家公子乃正人君子,这才中了你的计。”
顾南望闻言发出一声嘲笑。
林梓萱也不否认:“我阴险狡诈不假,可你家公子也绝非什么正人君子。”
“平日里无事的时候,多读点书,少说这些话来引人发笑。”
“丢了你的脸倒也罢了,别连你家公子的脸也一起丢了。”
云裳见她如此诋毁自家公子,还要说些什么。
她家公子已经先出声拦住她了:“云裳!”
随后又与林梓萱告罪:“侍女无礼,姑娘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
林梓萱骄傲地扬了扬头:“我这人大方得很,不会和你们一般见识。”
华浓见她们俩人这样,似乎真的以为是自家公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惹了林梓萱,她小声地询问道:“公子,你到底干了什么?”
他一噎,没想到华浓这般实诚,立马就把错处往他身上套。
但他现在人在林梓萱手上,又怕说话得罪她惹了更大的麻烦,只好道:“快走吧,再待下去,我今晚怕是要生病了。”
林梓萱见他如此识时务,便用剑柄在云裳肩窝处一戳,致她肩背麻痹,手臂不举,免得她给自己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