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琼芝尴尬无比,还没来得及转移话题,晏煜廷忽然注意到另一件事。
“等等,你什么时候喝的欢情酒?谁给你喝的?”他眸中的笑意淡去。
沈琼芝越发尴尬了:“是我自己喝的,在家闲着。”
晏煜廷面色更冷:“然后呢,和那姓裴的昏天暗地?你就这么讨好他,主动做到这等地步?”
沈琼芝见话头不对抬脚就走,走一半又折回来端起蒸笼,往外跑得飞快。
晏煜廷没好气:“慢点跑,别摔了。”
沈琼芝充耳不闻,头也不回地离开厨房,让人去把太子和瑞儿叫回来。
瑞儿不敢吃,晏昕尝了一个后惊喜不已,笑得眉眼弯弯:“母亲的手艺真好,很好吃。”
在沈琼芝的一再保证下,瑞儿战战兢兢尝了一口,难以置信瞪大眼。
沈琼芝不敢居全部的功,告诉瑞儿:“是你三哥父皇带着我做的,要不是他盯着,估计又做砸了。”
晏昕笑得更开心了,瑞儿则若有所思。
裴玉朝听说此事后,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更没有放心上。
他有别的事要忙。虽是围绕大夏的诸国游历,总得来说距离不远,却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派出先行队伍摸底,和当地官府知会,天气和人情等等,都需要有条不紊做好打算,方能尽量减少旅途风波。
孙源知道母亲和裴叔父这一去不知多少年才能再见面,心中不舍,面上却是不显。
他悄悄去老神官那里为他们此行占卜吉凶,不曾想撞到了一个旧年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