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打发了?”
若不是这次让素王得逞了,二小姐一辈子就毁了,他们皇子的命是命,难道二小姐的命就不值钱吗?
梅时九低头看着路不再说话,皇家是想就这么打发了。
可梅家是否接受就是梅家的事了。
这一夜,许多人难以安睡。
常伯好容易才找来个郎中,还是花了大价钱的。
“郎中,不好意思,这大过节的把您请来,这孩子,非得小题大做,就是有点咳…咳。”
云银玲说着就咳嗽起来了。
“无妨无妨。”郎中让云银玲伸手替她把脉。
云初雪就站在旁边看着,也不着急问常伯父子情况,他们这会儿才会,说明事情基本办妥了,现在要紧的是姑姑。
老郎中把脉过后捏着胡子没说话,云初雪忍不住催问了句,“郎
中,怎么样?”
“这位娘子是不是前一阵病过?也是咳嗽内热?”
“正是,可是上回已经吃药好利索了,郎中,这是不是又受凉了?”李妈妈见郎中这般问,知道是个有本事的。
老郎中叹了口气收起诊包,“我先写个方子,先吃着看…上次的病,瞧着是好利索了,却是留下了病根子,这娘子本就阳气不盛…”
郎中越说,云初雪面色越急,这怎么还落下病根了呢?姑姑不是把药都吃了,也看着大好的。
“郎中,落下病根是啥意思,能治好吧?要不要紧?”
“小姐别急,能治,就是要仔细些,切记要少动怒,平日里也别受了凉,每日用热水泡泡脚,再吃上几服药,有日头的时候只要风不大,就都晒晒…现在倒也没什么大碍,以后只要养得好,也没事。”
“多谢郎中,郎中,要用什么药,您只管开。”
云初雪心里依然不踏实,听郎中的意思,若是不好好养着就有事?
送走郎中,云初雪赶紧吩咐去烧水。
“你这丫头,自己吓唬自己不是,这些郎中,咳…总是会将最严重的情况说,姑姑就是有点咳,吃点药就好了。”
云初雪亲自伺候云银玲泡脚,小心翼翼,生怕碰着对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