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从长远的角度来讲,这十年征战并无错,反而是在这之后的三年里成就了当下大庆的繁华和强盛。
而这些人,享受着那十年战事过后带来的安逸,反手指责这十年战事带来的苦难。
还真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想着这些许新成挑了挑唇角,应声道:“千里国土万骨成,不争不战作黄沙。”
话落,许新成冷冷的看向方慕白和一双眼睛瞪他都快要瞪出火星子的一种文臣学子。
“战事本就劳民伤财之事,可若不战以退为守,覆巢之下无完卵。别说边关会成荒城,便是你我脚下也将成他国之邦。”
“而且据我所知,大庆之所以征战十年才得以结束,可是少不了在场各位的功劳。”
许新成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文臣学子更是脸色骤变。
就连坐在龙椅上的炎帝,此刻眼底都闪过一抹寒光。
康郡王手握重兵虽被他所猜疑、忌惮,但当初主战也是他的意愿。
而场下这些文官学子却大肆宣扬战事给大庆所带来的苦难,逼着他不得不消减军中物资,以至于战事一而再的吃紧,反而消耗更多才得以取得最后的胜利。
然。。。。。。这些文臣学子不但没有觉得当初所作有何错处,反而鼓吹他们心系百姓,不忍百姓疾苦。
平白的让他这个皇帝,承受好战之名。
想到这些炎帝心里积压多年的怨气突然暴涨,但很快就在殿中那些文臣学子的怒骂声中,又沉了下去。
“无知小儿,你懂什么?十年征战大庆耗损严重,可谓是生灵涂炭,横尸遍野。”
“就是!谁人不知,国不破。可是为了满足好战之私欲,便要整个大庆跟着遭受苦难,你那岳父陈安康才是好大的脸。”
。。。。。。
众人叫骂连连,此时倒是不顾及什么文人斯文了。
许新成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冷声嗤笑一声道:“呵。。。。。。自古武安邦,文治国。”
“可惜这大庆之内,可治国之人少,钻营私利之人多。若用一首诗形群情激愤的各位,唯有一句:文人骚客唱念打,边关将士血成河。尔等温饱思。。。。。。,守国兵丁独饥寒。”
说完,许新成转头看向方慕白冷冷道:“方先生,今天这诗我看就做到这里吧!”
“国需战,民需守。战有将和兵,守吗。。。。。。良臣虽有,可实在不多。”
“所以,以战为题,先生您赢不了我。”
许新成这话说完,他转身又对着炎帝跪地行礼道:“殿前失言,忘陛下莫要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