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贤侄啊,你这话是何意?”刘培元有些狐疑的开口,心中虽然对许新成的话也有所怀疑。
可是仔细想想,当日跟着他安儿去船上的那些护院,确实没有瞧见许新成伤人。
倒是从湖岸的一船夫口中得知,当日有一姓许的公子开着船,从他安儿租用的花船上抱下一个女人来。
所以,他才认定他家安儿会被重伤,绝对和许新成有关。
尤其刚刚,听闻许新成一拳击杀了九品飞镖杀手赵木,心中是更加认定了伤他侄儿的人就是他。
可是现在,听许新成这话里的意思,反倒是那天伤他侄儿的人是赵木了。
许新成见刘培元问,他连忙又擦了擦眼泪道:“那天我收到刘兄传信,说郡主有难,让我去花船营救,我便开船匆匆赶到。”
“才一上船,就发现船廊外空无一人,唯有船舱内刘兄正护着郡主和那赵木对峙。”
“我当时本是想着三对一,更有胜算。可当时郡主情况也是相当不好,我只能听从刘兄的劝说,先行带郡主逃走。”
“又叫人通知刘兄带的护院上去救人,却不想还是晚了一步啊!”
刘培元听到这里,已经只剩下四分怀疑。
他当日也问过那些护院,他们听从安儿的吩咐,确实没有上船。
而是等到听到有人传话说安儿快被人打死了,这才急匆匆的上了船。
却发现船内只剩下了安儿一人,原本被引上船的朝阳郡主也不知去了何处。
想至于此,刘培元再次想起之前管家同他说得那些话,顿时脸色微敛,满是震惊的站起身来道:“贤侄,这么说那赵木已经被你击杀了?”
许新成吸了吸鼻子,却还是一脸伤感的道:“确实是被我击杀了,只是可惜还是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