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到的回答是被男人野蛮的摔上床,吓得直往后退。
无论是体型还是体力,她与吴澈都不可抗争。
她脑子飞速转动,还试图缓解这禽兽的情绪:“二公子,我是你大嫂,你赶紧回去,我就哪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惜吴澈不为所动,男人眼睛猩红,面色狰狞,显然恨到了极处,身上还带着些隐约的酒意,之前在外面她靠得不近还未曾察觉,此刻他逼上来,两人面容相距不过一掌之距,方才能闻到淡淡的酒意。
他一把掐住了朱玉笙的脖子,眼睛里是掩饰不了的快意:“贱人,你跟慕长风两人早就勾搭成奸,又何必在爷面前装三贞九烈?”
朱玉笙与那位表公子的来往一向隐秘,在人前保持着客气疏离的距离,除了嫉妒昏了头的吴瑞雪曾经嚷嚷过之外,府里旁人都从不曾把他们俩联想到一起。
她眼里全是错愕震惊:“二少爷胡说什么?”脑中却在飞快复盘两人相见之时,可有惊动旁人,鼓起勇气赌吴澈只是在诈她。
吴澈的手跟一把铁钳似的,平日风流无度,可到底是刺史府的公子,自小读书习武延请的都是名师,比起朱玉笙的这副柔弱身体,他的力气足以钳制住她。
他毫不怜惜眼前之人,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却去扒她的衣裳,边扒边骂:“长着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谁知道私底下淫*荡成什么样子,早都勾搭上了慕长风,也就哄哄瞎了眼的苏氏!你当小爷是你那糊涂婆婆?”
朱玉笙心中惶恐涌起,双手抓着他的手腕死命挣扎,双脚也使尽全力去踢,面对压过来的贼子,她提膝踢过去的同时,男人灵活的避开,同时松开钳着他脖子的手,却反手便扇了她一个耳光。
她耳中嗡嗡作响,半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不及抚摸伤处,便狠狠在他面上挠了一把。
吴澈只觉得面上一痛,这才反应过来被朱玉笙挠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狞笑着逼问:“说,你跟慕长风都是怎么密谋算计爷的?”
朱玉笙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缘何泄密,不过她也不会承认。
“吴澈,你疯了不成?想想老爷对你的期望,你若是做出违反人伦的丑事,这辈子就完了,别再想得到老爷的重视!”朱玉笙心中绝望又恐惧,但却无济于事。
她平生经历再多逆境,都不曾心生退意,硬着头皮也要扛过去。
此刻明知无人来搭救,也依然要强自镇定,还试图说服吴澈,希望这个禽兽能够在最后关头衡量清楚利弊而放手。
可惜她的算盘落了空,吴澈低头在她脖颈处咬了一口,牙齿尖利也不知是朱玉笙的血还是他面上被挠出来的血,眼里兴奋的贼光亮到吓人,如同豺狼嗅到了猎物新鲜的血味一般,他面上满是快意与残忍:“老爷的重视?”
他呵呵冷笑,仿佛这是什么幼稚到不忍直视的话:“我从小跟那个病死鬼比,无论努力做什么,在父亲心里我永远没有那个痨病鬼聪明。现在老子不干了,反正他生了一堆儿子,最喜欢最聪明的死了,剩下的哪个不是废物?”
朱玉笙心中恨意止不住的上涌,深恨吴延教育儿子的错误方针,养出这等禽兽,却要来祸害她。
她双手被对方牢牢抓着,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去挣扎,腰带却还是被人扯开。
吴澈在她颈窝处深嗅一口,面上表情带了几分梦幻的模样,顶着一张被挠花的脸去扯她的衣襟,语声忽然轻柔:“你知道吗?成亲那日,在洞房里我第一眼见到盖头下的你,就狠狠心动了。你这么年轻这么美貌,那个病死鬼配不上你,你合该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