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都是浓郁的酒气,却散着靡靡的香。
他冷玉一般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拇指指腹擦过她唇角,掠去白沫。
面上却是挂着淡淡的笑,“公主不乖,谁教你的?”
公主脸蛋红红的,微微仰头,晃了晃脑袋,缓慢说了一句,“不知道……”
“头疼……”她仰面跌回帐中,“不要算了!”
乌发如一匹上好的丝绸洒在床榻之上,细白的腿就摆在床沿边悬空,从膝弯处无力垂下。
姚咸去碰她泛红的膝盖,被她蹬开,他手握着,轻而易举钳住,她抵抗不动,只好任由他掰开来。
烛光清晰勾勒出那处的模样,翁动的扉红肉穴,是有些肿,看了一会,那儿瑟缩吐出一泡水,如花苞吐蕊时沾染的晨露。
手指伸进去,点按往里,最后勾到深处一方软肉,她就抖起来,紧紧缩住。
他问,“是这么?”
良芷泪汪汪:“唔……疼。”
他抽出来,默不作声地低头盯着她。
公主正你嗫嚅着,与他对视,黑亮的眼,似要把心都掏出给他看,她将身子撑起一点点,双眼微红,双腿大张,问:
“你不进来么?”
下一刻他挺立的肉棒就挤了进去,一推到底。
公主立刻弓起腰,身子一缩,要向后挣。
挺进太快,涨酸得几乎要落泪了,她半晌才缓过气来,下意识一点点攀上他的颈,手臂没有气力,勾了一会要松开,被他揽住,进得更深了。
烛台要燃尽了,地板上两道影子交迭在一起。
他们紧紧贴合,两条皙白的腿围这一具腰身,腿心处浓稠软烂的穴,层层皮褶下,被肏烂了,源源出水,水怎么那么多,溅得床榻都湿了,绿底金菊的床垫被淋了一片,花都开满了似的。
良芷觉得身子好沉,周身埋在火里,灼得眼睛都睁不开,她对这种感觉又爱又恨。
茫茫之中,她又听见自己发出的短促而旖旎的呻吟,那是她平日绝不会发出的声音。
她变得不像自己。
真的要坏了……
她睁开眼,却看见一双极冷的眼睛,所有的光都冻结成坚硬的玄冰。
她感到无比陌生和慌乱。
“你是谁?”
得不到回答,火海被冰原覆盖,狂风骤雨,她被沉入黑暗里,摇摇欲坠。
她抽噎着哭泣,被裹进一个沉稳的怀抱,微凉的指尖抚上她颤抖的眼睫,一点点拭去泪痕,“我在。”
……
第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