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砭紧问:“梦?什么梦?”
杨不平:“具体记不清,也听不见他们说什么。
反正刚开始好像是在一个像幼儿园?还是孤儿院什么地方。
然后一帮女的区别对待一群小孩儿,我是乖的那个,好像还有一个特别不听话,一天天尽惹事。
可我明明看见那些人不给小孩吃饱穿暖,还把他关一小屋子里。
那孩子惹了事,不是被人隔着衣服打一顿,就是关小屋子几天不给吃的。啧,看着挺可怜的。
在梦里我好像还给他留过吃的。反正挺乱七八糟的。
然后就是上学啊,我嘛就是好好读书,一直想考警察来着。
你看我爸教育多成功,在梦里都想着当警察。”
此时的路砭已经要傻了,呆滞在原地,傻傻问道:“然后呢?”
杨不平:“你没事吧?然后我就如愿当上警察啦,
就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有些人还挺模糊,忘了长什么样子!
好像最后我还找那个小孩,就刚刚说挺惨那个,找他干什么来着,也忘了。
然后就是一片枪林弹雨的,那人还死在我面前,老实说,心还挺疼的,那时候。
我还给他买墓地好好安葬来着,放了一张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卡片放他坟头。
最后,抓了几个人,依照那些人给得线索找到一个窝点,我就是在那里被犯人打死的。
然后我就醒了,醒了内容突然就大半记不得,只是迷糊记着这些,有些许映像。
不是,边哥你真没事?”
路砭让自己冷静下来,认真看向杨不平,好像和当初那个年轻的警官重叠,又觉得不是一个人。
杨不平比杨平更开朗,话多。
原来小时候放自己枕头底下那个冷馒头是杨平放的。
去年夏天,自己也是那时候到这里。
原来,没多久他也死了。杨不平会是杨平吗?
思考半天,没看出杨不平有多少杨平的影子,应该不是。
路砭拍拍他肩膀:“以后大家都是兄弟!”
杨不平:“边哥你客气了!”
路砭突然问道:“你叫我边哥,哪个边?”
一问,杨不平愣了一下:“马路边上那个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