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看触目惊心。
“没事,划了一下。”
游『惑』甩了甩手,血水溅了一地。
那伤口不深但很长,应该是刚才抢刀的时候擦到了刃口。
他脱下满是泥污的外套,用里衬胡『乱』擦了擦血。
“你怎么这样!起码处理一下。”老于一边给自己掰正胳膊,一边龇牙咧嘴地劝说游『惑』。
寒冬温度低,伤口渗出的血很快凝成一条线。
“止血了。”游『惑』伸手给他看了一眼,俨然不打算管。
老于“……”
游『惑』气完舅舅正要走开,抬眼却撞上了监考官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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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游『惑』问。
他刚在棺材里闷过,又出了一点儿血,脸比平日更白。火光也没能把那『色』调照暖,倒是投映在了耳钉上,亮得晃眼。
秦究的视线似乎刚从他手臂上移开,又扫过耳钉。
他抬了抬手里拎着的围巾,说“没什么,本来想关爱一下考生,借你个临时纱布,现在看来似乎用不上。”
游『惑』嘴唇动了一下。
不过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秦究已经把围巾重新围上了。
游『惑』目光从他衬衫前襟扫过。
寒冬腊月冷风割脸,他的衬衫领口却吊儿郎当敞着两颗扣。
他看着秦究把围巾收进大衣衣领,拢至喉结,就觉得这人真够怪的。
几天下来,他就知道秦究根本不怕冷,却总爱裹围巾。
裹又不好好裹,只象征『性』地掩着前襟。
游『惑』闷声片刻,从围巾上收回目光“外套能扔,围巾沾了血我还得给你洗。血多难洗你不知道?”
秦究笑了一下“不怎么挂这种彩,真不知道。”
游『惑』“……”
这就真的是挑衅了。
他冻着一张脸,扭头就要走,秦究突然问“你是打定了主意要给系统省一张牌?要是这群怪物来得再晚一些你怎么办,闷死?”
游『惑』心说我又不是智障。
但他嘴上却“哦”了一声,说“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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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他们因为答不出题,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