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沉没有理会莫塔尔后面的话,而是点开手机,看了一下莫塔尔发来的两份资料,其中一份资料是一段黎白城和谈宁对话的录音,还有一份资料则是五大中心城内的与养殖有关的污染事件的整合报告。
黑暗中,许沉看完资料,脸色难看,没有
再说一个字。
灯光下,入眼,是一片血肉的猩红。血肉构建而成的世界,让人看着就有些头皮发麻。
纯白色的长着五到七只手污染物正在农场中劳作着,农场的主人刚露出一个微笑,下一秒,就听
见哇的一声哭声。
听见哭声,农场主人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回到房间,看着几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煤球团子,一脸心疼地问道:怎么了?怎么哭了?
它说话的声音温柔极了。
几个黑煤球团子哭着指向堆积如山的人头果,一旁长满头和手的果农管家正手慢脚乱地敲着人头果的脑袋。
怎么一个脑花都没有,不应该,难道配方出问题了?它们怎么都不长脑子?果农管家又拿出一个人头果,敲开,看了一眼,看着人头果空空如也的脑瓜子,陷入了沉默。
黑煤球们眼巴巴地等着果农管家敲帮它们敲开人头果的脑袋,看见空荡荡的脑子,眼泪止不住的流。
“不应该这样啊,”果农管家有些迷茫道,之前摔坏的人头果里面都有脑花的啊。几个煤球哭声此起彼伏,吵得农场主脑袋都疼。
好了,不哭不哭。农场主顿时心疼坏了,立即将几个黑煤球抱在怀里,小声的安慰道,可惜它的安慰没有丝毫作用。
几个煤球哭得更大声了。
“要怎么你们才能不哭?”农场主有些无奈道。
怀里几黑煤球团子眨巴眨巴眼睛,齐刷刷地转头看向某个方向,嘴角流出了口水。正手忙脚乱掀人头果天灵盖的长着多个脑袋的果农管家,注意到来自自己主人和小主人的视线。
果农管家:?
半小时后。
黑煤球团子餍足地回到鸡兔笼里,似乎是是吃饱了,相互依靠着很快就睡着了。农场主拿出小被子给黑煤球团子们盖上,温柔的给它们扯了扯被角。屋外,长着十三只手的果农管家抱着脑袋,在角落抹着眼泪花。听着系统的直播,黎白城唇角微微勾了一下,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
黎白城想了想问道:“那只兔子还没把东西送过去?”
[它刚把你给歌手的花送到,农场主怎么也要明天去了,顺
便说一句,歌手看见你送的花和信,被感动哭了。]
[看见主人哭泣,大红现在很茫然,整个污染物处于一种摸不到头脑的状态。]
繁星,挂在夜幕之上。
头顶带着白骨王冠的少年坐在白骨王座上,抱着怀里的捧花。
在皎洁的月光下,白骨手指轻轻摩擦着花瓣,动作轻盈得仿佛它手里的不是花,白骨手指轻轻划过捧花的表面,动作温柔到了极点。
小粉丝真的好喜欢我!
我刚给他写完信,他就给我回信,还送我这么大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