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性器还高高挺起,抵着她小腹。丁旖伸手推了推那鼓起的一团,却被他抓住手按在他的性器上。
“可以不做了吗?”丁旖咬了咬唇,可怜兮兮地看他。
骆刑声不吃她这套,他下身硬了这么久,忙活半天把她伺候好了,她这裤子都还没穿上就翻脸不认人了。
“不仅胆子肥了,良心也没了是吧?”
他的手探入她的花穴,打她的阴唇。丁旖嘤咛一声,满脸通红,“唔,那用手”
骆刑声用性器顶了顶她,“上面和下面两张嘴,选一个。”
她埋头不说话,骆刑声也懒得再废话,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他褪去衣裤又从柜子里翻出套戴上,粗挺的性器抵在她腿心缓缓送进去。
温烫的阴茎把壁肉撑得饱胀,他抬手将人抱了起来。
丁旖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腿勾上他的腰身。
阴茎整根没入,骆刑声挺动着腰腹,将坚硬的性器送到她体内的最深处。
丁旖靠在他肩头,腿挂在他腰间,这样的姿势让她不得不用全身的力气贴着他。
她身子紧绷,生怕掉下去。男人却恶劣地加重了抽送的动作,托着她臀部的手又故意松了松。
丁旖惊呼一声,又猛地被他托起狠狠撞在她最深处。
他这是故意在逗她。
她没有咬他的肩,却转而咬上他的喉结。
她下口不重,骆刑声低喘,附在她耳边哄她,“乖,别闹。”
囊袋拍击在她的穴口,小穴里的汁液被撞得飞溅。丁旖有些受不住了,嘴里的话也断断续续的,“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