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好笑道:“你我?自家兄妹,人在你这里,和在孤身边有何区别??况且,这个长史之位是姜珣自己求的,孤就算有惜才之心,也不能违了?他自己的心意啊。”
李星娆若有所思的瞄了?太子好几眼。
太子察觉:“怎么了??想什么呢?”
李星娆思索片刻,谨慎道:“皇兄,你对姜珣……可有似曾相识之感?”
太子:“似曾相识?”
李星娆并未在兄长眼中看到异常的情绪,连忙道:“我?的意思是,皇兄会不会对他有一见如故之感,所以?当日才那般喜欢他,一度要破格任用?。”
太子了?然,重新揶揄起她:“所以?,你是因为对姜珣有这种一见如故之感,所以?才屡屡与他纠缠?”
“什么纠缠,哪有纠缠?”李星娆被太子的说的浑身难受。
她怎么可能还会与那男人有纠缠!
说话间,两人已行至宫门口。
太子站定,收起玩笑揶揄:“还有件事,你给母后的东西,是在满园里找到的?”
李星娆表情淡去,点头道:“母后深居宫中,她来处理?最为稳妥。”
太子欣然道:“阿娆,你当真比以?前稳重许多。”
李星娆:“和皇兄学?的呀。”
太子抬手摸摸她的头,又瞥一眼她的腿:“既然交给母后,你便不要再管,安心休息几日,把你的伤养好,待你能跑能跳了?,皇兄带你去看个宝贝。”
李星娆:“一言为定。”
从宫中出来后,李星娆乘车前往公主府。
刚走一段,她心念一动:“伍溪,去一趟西市,回来时?先去宣安侯府。”
……
宣安侯府和如今的长宁公主府只隔着?一条街,算是邻居。
马车停在侯府门口时?,仍是兰霁出面相迎。
“殿下?驾临,有失远迎。”
“不必客气。”李星娆和气道:“这一路受宣安侯与兰将军照顾颇多,本宫无以?为报,便备了?些薄礼,还想兰将军笑纳。”
兰霁连忙摇手:“殿下?太客气了?,都是末将……”
“分内之事是吗?”李星娆打趣她:“你都说了?一路,没说烦,本宫都听烦了?。侯府与公主府相邻在望,即便是普通邻里之间,也会走动呀。”
兰霁:“可是,侯爷眼下?并不在府内,他刚出去了?。”
李星娆略一思索,笑道:“哦?那本宫来的不巧了?。难不成宣安侯不在,兰将军就不能收下?本宫的谢礼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