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走,顾宝坏坏一笑,掐了手中的烟,伸手就掐顾鱼的小脸蛋:“叫声哥哥听听,不然老子弄死你……”
顾鱼眼底闪过一丝的厌恶,顾宝的动作在她眼里就跟慢动作一样,她轻轻松松避开对方的咸猪手,然后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顾宝被她一拳打倒在地,眼冒金星,疼的鬼哭狼嚎。
“你敢嚎一声试试。”顾鱼也不装了,俯身冷冷看着他,刚击杀过五级变异植物,周身都是冰冷如金石的杀伐之气。
顾宝脸色惨白,只觉得对方眼神如刀,吓得将眼泪逼了回去,一声不敢吭。
内心有一万头野兽在咆哮,草草草,这是什么煞星,打架比他还狠?疼死宝宝了。
十分钟之后,顾珍掐着时间,贴了驱蚊贴,又喷了驱蚊水,这才慢悠悠地出来,只见顾鱼站在树灯下垂眼一副要睡着的模样,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顾宝缩在墙角抽烟,顿时一脸黑人问号。
不是说好的欺负顾鱼,她出来当知心姐姐吗?怎么不按套路走?
顾宝有苦说不出,恨不能将自己一米八的虎躯团成团,直接滚回家去。顾鱼那一拳打的他到现在都还疼,他敢动手吗?他连人一片衣角都摸不到。
“没事,没事。”顾宝牙齿打颤,哆嗦地说道,趁着他姐来了,拔腿就跑进屋,犹如后面被狗追一样。
顾珍气得跺脚,没办法,只好喊着快要睡着的顾鱼也进屋。
顾鱼进屋,就见三伯还直着脖子在嚷,她爸妈在一边伏低做小地赔不是,顿时月牙眼眯起,状似无意地问道:“爸妈,公司是三伯家的吗?”
顾致礼夫妇愣住,公司好像是他们自己家的,准确地说是义子宋郁一手打下来的江山,跟三哥家没有半毛钱关系。
顾家老三也愣住,顿时有些心虚,想到今天来闹了这么久,也差不多了,老四还塞给了他一套古董茶具。
“顾鱼呀,公司是三伯一家在帮你爸妈管理,商场如战场,你也不想你哥的心血化为乌有吧。至于让你接手公司完全就是在胡闹,何秘书那些人包藏祸心,摆明了想趁着你哥昏迷不醒,让你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娃背黑锅,侵夺公司的财产呢。”
“四弟,你不会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自家人吧?”
顾致礼陪笑道:“怎么会,我自然是相信三哥的,百分百的相信。”
顾家老三这才舒坦地点了点头,犹如大爷一般地喝着茶。
顾鱼见夜深了,再见三伯顺走了她爸最爱的那套白玉茶具,垂眼,一脚绊住一边的顾宝,顾宝一个踉跄,撞到了桌子,白玉茶具摔下来,摔的粉碎。
顾鱼慢条斯理地说道:“堂哥,你砸碎了我爸的白玉茶具。”
顾宝内心犹如日了狗一样,敢怒不敢言。他没有,他不是,明明是顾鱼绊倒他的。
三婶:“岁岁平安,岁岁平安,顾宝,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顾珍不耐烦地说道:“不就一套茶具吗?顾鱼,你也太小家子气了,以后可不能这样,会被外面人笑话的。”
顾致礼夫妇见她指责小女儿,顿时不乐意了,他们都不舍得骂小鱼,老三家的倒好。
顾致礼难得绷脸说道:“今天太晚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明天再说。”
“老四,我还是那句话,小丫头就不能接手公司,会乱套的,她要是干,我们就不干,这不是胡闹吗?”顾家老三胡咧咧地放狠话。
顾致礼夫妇心力交瘁地将他们一大家子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