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新帝的江山社稷。
如若流言传开,他必然受到文武百官口诛笔伐。
薛婵月看到我情急的模样,愈发笃定:
「果然是贱妇!」
我冷然抬眼,眉目间杀意隐现。
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想过永远堵住薛婵月的嘴。
皇后又如何?若是威胁到我在意的人,就都得死。
然而不知是我的表情太骇人还是她太没用,薛婵月脚下打滑,竟直直落入身后的湖中。
我迅速伸手,她却狠狠将我的手拍开,面上闪过一丝得逞。
宫女太监们惊慌涌来,韩璟宣赶来时,薛婵月已经被救了起来,虚弱躺在床上。
而我被侍卫押在殿外,听候发落。
我不慌不乱,相信韩璟宣一定会信我。
可我没等到韩璟宣的信任。
而是一旨诏书将我发落入狱。
入狱第三天,韩璟宣终于来看我了。
他长眉轻蹙,面色沉郁:
「雪湖,孤知道你心怀不满,可你怎能迁怒于皇后?」
「阿婵的身子骨不比你,从小便畏风寒,至今昏迷未醒!丞相在殿外长跪不起求孤严惩谋逆之人,你让孤如何是好?」
我望着他,没了笑容:
「韩璟宣。。。。。。你真以为是我做的?」
直呼新帝名讳为大不敬,韩璟宣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
「孤相信你又如何?在场的众人不信!他们都看到是你将阿婵推入水中——」
「我只问你信不信?」
韩璟宣目光晦暗不明:
「你还在怪孤,没有予你后位?」
我笑了。
笑容苦涩。
我怎么忘了,帝王生性多疑。
原来他真的不信我。
我不再看他,望着牢狱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