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将你双膝压在肩侧,绷到极致的腿间让他肏得越发卖力无阻,肉棒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孤是为了尽快有孕,才肏得深了些。”
君晚视线痴迷的落在你满是薄红的脸蛋上。
“贵人身子太弱,还是要孤卖力些才行,不然要肏上多少次才会有孕。”
粗硬的毛发被蜜液打湿成一缕一缕,深红粗长的性器在你腿心不停没入抽出,发出啪啪得怕打声,一声声听着就知他卖力极了。
“呜啊——”
快感如巨浪将你无情拍打进漩涡中,任你被海水吞没陷进无边的欲海中。
你身子在一下下地肏干中发了软,双臂被拉着无力攀在他的脖颈,身子随他的动作而摇晃。
肚子显出明显痕迹,你们肌肤相贴,滚烫汗水顺滑落下。
他说,“贵人不用担心,现下贵人虽是受了罪,但以后这一切都可以从孤身上讨回去,等孤以后大了肚子,贵人也是可以继续肏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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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权势滔天,但行事多有顾忌,君晚须得把握住机会,在太后未出手前先发制人才能抢占先机。
因此,他对有孕之事格外迫切,除了每日例行去太后宫中喝药把脉,几乎整日与你缠绵在榻上。
君晚平常一贯是那副怯懦模样,等到了榻上就仿佛撕下了伪装,变得直白且疯狂,所有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倾斜出来,压着你肏干得越发用力。
你们享受着暴风雨前的宁静,缠绵中也带着些至死方休的疯狂。
杏花初绽,洁白花瓣迭在枝头,清冷风露中浮花浪蕊。
青言例行每日为君晚诊脉。
君晚坐在椅子上,一手紧张握拳,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满脸认真的青言。
他只要眼神微动,君晚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你不解他为何对孩子执念这么深。
青言未到君后身边伺候时曾跟在开医馆的母亲身边学习过一段时日,医术虽不算高深,但简单的把脉小病还是在行。
见他面色凝重,君晚抿紧唇难掩失落。
因为心中在意,身子上一点变化与不舒适之处他都能联想到有孕之事上,但越期盼,反而越失望。
这几日身子上的不适感增加,君晚心中猜想越发强烈,等到青言今日为他把脉,他整个人更是坐立难安,心中又害怕又期盼,期盼着真是有孕,又害怕是空欢喜一场。
你感受到他的忐忑,伸手按住他捏紧的拳头安抚地拍了拍。
青言面色犹豫,这次把脉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上一些,君晚心也在一寸寸下沉。
终于——